结实紧致的肩膀,池泽突然觉得耳根子滚烫,他这才注意到濮洲没穿上衣。
于是,一把把濮洲推开了。
然后两人眼神交缠了一会儿,池泽突然又回想起梦里的情形,眼神变得凶恶了起来。
即使是做梦,池泽在现实中看到濮洲,还是觉得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在梦里,不仅让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都受了罪,池泽突然觉得自己好生委屈,于是就给濮洲摆了个脸色。
“哼。”,池泽闷哼一声。
濮洲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种忽冷忽热的情感表达方式,难道是新时代青年另一种情趣?
“我的池大祖宗,我到底怎么了?求您开开金口,让我死得其所好吗?”,濮洲用自己真诚的大眼睛看着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