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了解,难道祖籍亦在南地?”
我有意无意地将“亦”字咬得重了些。
苏竞珩却忽然笑笑,道:“家母本是南人,随家父北上从商,遂长年定居于北地,家母好南音,瑾堂便跟着修习了几支曲子,到底是练习不足,见笑了。”
“瑾堂又自谦了!”我轻轻笑笑,满脸期许地抬眼望他,“前路难料,这般淡雅的光阴恐是不多了,瑾堂可愿再为我奏上一曲?”
苏竞珩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是起身捻弦,又发一曲。
记忆中小哥哥的祖籍亦在南方……会不会太巧了些?我静静凝视苏竞珩,他脸上的温柔渐渐融化成一幅模糊的图景。
“小哥哥,你在画什么?”圆呼呼的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