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刘木匠疯了

小说: 诡墓 作者: 一山齐人 字数:3013

  耿老头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庄丘岳到相反,他对未来充满着希望。他经常到耿老头这儿坐坐,时不时的说:“大哥呀,等咱出去了你想干啥?”

  耿老头只是摇头,他不知干啥,甚至不知回家不?因为他已经户口注销了,也就是说这世上没他这号人了。他感到的是悲哀,一种从心里就冰冷的凉。

  老太太看他这样,深深地同情他,但不知道怎么安慰,有时两人只是坐在那里发呆。沉默地一坐就是半天,耿老头一直手里拿着那支没有点燃的香烟。不时的吸一口,老太太只是两眼望着眼前的厚重的墙。似乎她的眼力能穿透那堵厚重的墙。

  “这么无聊,要不我教你穿墙术吧!”老太太实在沉不住气了说。耿老头嗯了声。两人来到了院墙根,还没等耿老头站稳,老太太己经没影了。

  没过多时,老太太又从厚墙里显现了出来。“乍样?”

  耿老头点了点头,老太太看着他那无精打彩的样又说:“别这样,老婆儿子不认你了,证明他们已经没有了良心,你所半辈子给他们创下的财富,已经培养了他们认钱不认人了。即便你回到家庭也受不到家的温暖,想开吧,人都不露鸟呀!人失去了伴侣只难过一年,鸟失去了伴侣难过一生。”

  耿老头学的挺快,几天后基本上掌握了咒语的要令,主要看意识和身体的协调性了。学的快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只有全部精力都用到学习上,内心的伤就会暂时的不疼了。

  忘却是现在最好的,他想好了,不回家了,让他们都各自幸福的生活吧!自已不想再去叩开那扇大门了。

  耿老头的决定是内心滴着血做出的,血流出来后内心就轻松了。当他渐渐的忘却了家后,刘木匠却异常的狂燥了起来,他在漆黑的小屋里蹿上跳下,嘴里不时的发出呼叫着,幽长而细硬的声音,使人听后头脑发麻,浑身发抖。

  刘木匠疯了,他的这疯是非常有危险,就看他那双己经发出绿光的眼睛就透出了阴森的恐怖,即便在监视器里和他对视了,也会感到似一把锋利的刀刺了过来,总归就是可怕。王飞耀己经下达了一级紧急状态。

  不让任何人靠近,本来门口有两对值勤,现增加了一倍。而且铁门加固上了钢板,现在的刘木匠己经基本上看不是人的思维了,他己经不会说话了,走路是手脚并用爬着走路,似乎是一只动物,别看爬着走,伸手敏捷一抬可就蹦到床上,睡觉是蹲着睡。

  沙漠三号的人随然见识的多了,但对刘木匠这种的凶猛狂燥的还是少见的,再加上基地里发出的一级紧急壮态,人们感到事态的严重,纷纷都绕道躲着走,怕沾上邪恶。

  实际上王飞耀几次同未知对过话,但都没有给他对话的理由,看着刘木匠没看的折腾日见消瘦,就象一具干尸,王飞耀很心疼。

  这个未知的灵异到底来自何方?为什么在刘木匠的体内不走?一连串的问号时刻敲打着他,他对这个灵异没有感知就证明这个灵异不是一般的灵异。怎样才能有感应呢?自从齐国大墓打开后,出了好多待解之迷,有的甚至超出人类意识的范畴。

  王飞耀还是走到了庄丘岳和高玲子住的房间。他们两个恢复的挺快的,再说高前辈侍人接物都很随和,沙漠三号只要接触过核心机密的人都很尊敬高玲子,并不是她道业巫术超群,而是唯人柔和从了盛气淋人,总是客客气气。

  要知道她身上的每件东西都是珍宝,价值连城。也有好多人想能得到点赠品,可是高玲子对小恩小惠的这一套非常烦感,在她活着时,就讨厌。所以她的东西一件都没流入出去……。

  王飞耀直接把刘木匠的情况说了,高玲子和庄丘岳静静的听完后,高玲子把头上的一把金簪子拿了下来对王飞耀说:“你带着这把簪子去探虚实,如果他看到后退索就证明有我由关,如果没有表情那就证明是外来物。”王飞耀还是非常感激她的,只要有什么困难她都会伸出援手的。

  王飞耀谢过高玲子后,来到了关押刘木匠的洞里,他用穿墙术走了进去,正好看到刘木匠趴在地上休息,他眼看着王飞耀穿墙来到他面前,打了个寒颤,然后愣愣的望着王飞耀。似乎显得很安稳。

  王飞耀从口袋里拿出金簪子无意间玩弄着,刘木匠呼的一下跳到了他跟前,直愣愣的看着簪子,嘴唇抖动着,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叫完后双手匍匐了下来。王飞耀突然明白了,这可能就是高玲子的玩物等等。

  王飞耀拿簪子的手一指,刘木匠就乖乖的蹲到了一边,眼神里流入出乞求的光。王飞耀知道成功了,这下能解除了一级紧急状态。

  刘木匠蹲在哪里时不时讨好的叫几声,这时,王飞耀趁刘木匠不背,猛力把簪子穿进了刘木匠的头里,只听一声吱叫,刘木匠倒在了地上。过了半个小时,刘木匠醒了过来,一派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王飞耀收起簪子说:“亏高前辈见识广经验多,你被狂狗魂缠住了,要不是前辈的簪子你会疯死在这里了……!”刘木匠有气无力的说:“多谢解救。”

  实际上刘木匠一出墓道就没游荡的狗魂缠住了,慢慢地吞噬了他的记忆。如果不是狗魂缠身,他最多趴到墙上看他老婆儿子一眼,他也知道,人必须有段使应过程。可惜是自已的无知葬送了老婆的性命。这点并不愿狗魂的。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沙漠三号又恢复了平静。这儿到平静了,刀疤和惋怡正在干着复仇的行动。

  惋怡把他们迷倒了,特別是赵本意有事无事每天都到参棚,仿佛见不着惋怡就象没力气似的。吴大虎、张小六、刘大奎更是虎视耽耽,每天不下两次去参棚转悠。惋怡对谁一笑谁就象吸了大烟似的愣精神。同时招来另两人的挤兑。

  刀疤看到这种情景干脆就不到参棚了,他成天陪着李老汉在家里喝酒聊天。李老汉乐享其成,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光吃你们的,真不好意思。”刀疤哈哈笑了笑说:“大爷你老应该,我们在你家住成天麻烦着你,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

  李老汉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他摇头晃脑地说:“听说你媳妇一个人喝了他们四个人。把他们都喝趴下了。”刀疤嘿嘿一笑说:“我老婆她家里就是开酒厂的,从生下来就泡在酒里,就是十斤二十斤她也倒不了!”

  李老汉听了很羡慕,关键他听了开酒厂。刀疤说:“大爷如果喜欢开酒厂赶明日我给开个,让你钻到酒坛里从里往外喝!”

  “好好,感情我就喜欢喝酒。喝酒有好处呀,可以忘记烦恼,忘记该忘记的东西。”李老汉伤感了起来,就因为穷他的老婆带着孩子跑了,所以他对酒是特别的亲切。

  今日有酒今日醉,实际上李老汉是个耿直的人,说话从不打弯,直来直去,说完了酒后又说:“赵本意他们不是好鸟,可一定要抵防呀!可别再八年前的事发生。”

  刀疤把一杯酒喝了下去问:“八年前啥事情?”

  “唉,啥事,大事!”

  “一家四口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造孽啊!”李老汉眼含热泪说。

  看来大爷知道一二?刀疤忙跟上问。李老汉只是叹了口气说:“造孽呀!”

  “说说吧,就咱爷俩。”刀疤又给李老汉倒满了一杯。

  “想听,但只有你自已知道,不许和你老婆说。”

  “好,我发誓!”

  李老汉把酒杯里的洒灌进肚里,咳了几声说:“那天我起夜撒尿,刚走到院子就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零晨一点多,外面还下着雪,我趴到院墙上往外一看,吴大虎、张小六和刘大奎,正抬着一个女人向北山的地窑里去。

  “我悄悄地跟了过去,到了地窑里,一看是种参棚的老婆还有捆绑的她两个女儿,他们这三个畜生,轮辱了娘仨后又打晕了他们,吓的我跑回了家里,再就是早晨起来,参棚下的三间毛屋失火了,娘仨都烧死了,场面太惨了!只是怪事,没有她男人没有尸骨……。”

  “一家四口啊!派出所来了,调查说是电线老化造成了火灾!竞他奶奶个狗屁!我决不相信。”刀疤的脸上明显的看出在抖动,两眼发着红光。

  “事后乍处理的?”

  “还乍处理,埋了呗,她男人又不知去向。噢,娘仨的坟就埋在三间屋的后面,离你参棚有十步远。”刀疤只感觉心被撕烂了。好常时间他才缓过了,眼里的泪水就象开闸的洪水倾泻了出来,他没有嚎叫只有无声,也亏的李老汉醉倒在床上呼呼的睡去了,要不准看出原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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