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靠山屯2

小说: 诡墓 作者: 一山齐人 字数:2742

  一切都安预想的那样,他们请村里的人帮着整修苏南坡上的参园。这儿就是当年刀疤的福祸之地。福是这儿种的参长的又大又好,三年后第一茬就卖了个好价钱,也就是这样,他们红了眼,三天两头找茬,因为他们有十年的合同。

  气的刀疤把他们告上了乡里的法庭,乡里多次调解都没有起作用,反而参棚三天两头起火。上山的路两天一小堵,三天一大堵,每天光气也气饱了,那还有心思伺候参苗,就在第五年时,他们下了杀手……。

  刀疤不想掀开流血的伤疤,但触景升情,看着荒芜了八年之久的参棚,不能不想到那些撕心裂肺的事情。惋怡很同情刀疤,她没想到人是这么复杂而又恨毒,就为了满足自已的贪欲,可以不顾一切,这也是上苍在造人类时打包下凡吧!

  世物都是这样的,如果光好了,没有坏就不成为世界了。人本身就是个复合体,就看他处在什么环境,处在好人堆里他就是好人,处在人渣堆里他就是人渣。

  赵本意来了,看着整平修理好的参园,很狡黠的笑了。对他来说这满园的参肯定日后是他的。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乖乖地走人。想在他二亩三分地上掏财宝那可是找错了地方。

  他讪讪的一笑来到站在地头上的刀疤面前,刀疤忙给他点上了只烟说:“赵村长啥时候咱签个合同?”

  “不急不急,等忙完了再签。放心,我们村这是招商引资的第一家,肯定最大优惠给你们。我先跟你打个招呼,前五年白送,乍样?”

  刀疤在心里冷冷一笑,但表面还是殷勤的说:“多谢村长的支持!忙完了我们请你和村委领导的客。”赵本意点了点苏,把双手向后一背,哼着二人转的小曲向棚里惋怡站的地方走去。

  刀疤的眼里就象要喷出火来,看得出他在及力压着蹿上来的火。他看到惋怡似乎有意的勾引他,在赵本意走到她跟前时,用手不经意的揉了一下胸部,还抬着媚眼瞅了他一眼。

  这一连串的动作,把赵本意的欲火勾的是蹭蹭望上蹿,他恨不得扑过去,亲个人仰马翻。可是大白天又有十几个村民在这。他不得不把欲望咽了下去。

  “妹子厉害,里里外外一把手呀,赶明日我弄壶小酒唠个嗑。”赵本意把身子向惋怡身上靠。惋怡有手指点往了他靠过来的举动。苏了眨眼说:“行啊,只要村长需要,小女子招至及来。”赵本意听到后家喝了蜜似的说:“妹子赏光,本村长万分荣兴。只要唠唠嗑,这儿也是荒地送给你了!”

  李老汉回到家一声不吭,就是做饭也没说一句话,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刀疤看到他这样子,知道他气在哪里,就淘好的到厨房凑到李老汉的旁边说:“老爷子,我去割肉做几个小菜,咱爷俩喝一盅。”

  “不喝也不吃,没味口!”李老汉气乎乎地说,刀疤看着李老汉这样笑了。

  “老爷子,我知道你担心,可是你不了解惋怡,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一千人也别想靠到她身!”

  “她会武功?”李老汉疑惑的看着刀疤问,刀疤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比武功更厉害!”

  苏老汉实实在在的担心,八年前的一幕又影照在眼前。那天下着大雪,村委里来了个副乡长,赵本意让李老汉把刚套的两只野兔子拿到村委招待乡里领导。李老汉不同意但也没办法,大清早他把兔子拿回家时,正好被赵本意看见了。

  于是他很不请愿地把兔子送到了村委。刚进屋就看见那个副乡长正拿酒灌养参的老婆呢,那女人及力躲闪也没能逃过。看那架势好象己经被灌醉了,眼都睁不开了,嘴里一个劲儿说:“俺要回家……。”

  看到这儿他被吴大虎赶了出去。以后的事就更离奇了,他男人满村的找就是没有找到老婆的踪迹,等回了家两个女儿也没有了……。一个字残。

  “年轻人啊,你们不知这赵本意可不是个东西呀,我担心啊!”在同李老汉喝酒时,李老汉不住的唠叨这几句话。如果是正常的女人的确害怕,肯定成了他们的开胃菜,可是惋怡是什么人,也只有刀疤知道。

  李老汉不胜酒力,喝了几盅就倒在炕上睡着了。刀疤打算去看个热闹,他身子一晃就没了影。

  村委大院里,南屋的小餐厅就是专门供他吃喝玩乐的地方。虽然村里穷,但搜刮截留下来的补助和山货足够他们折腾的。里面装饰的还可以,一共套间肆间,有舞厅、有麻将室还有休息室。

  刀疤溜了进去转了一圈回到了他们喝酒的地方,一桌子山珍。野猪肉、野兔肉、野鸡肉、野鸡蛋、野磨茹、野木耳等等只要山上有的这儿都有!虽然对他们来说是习惯了,但要是城里人这一桌最少也的五仟元。

  吴大虎、张小六、刘大奎都喝的东倒西歪了,赵本意还硬撑着,惋怡到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拿了两个大碗到满了酒说:“赵村长,你们敬了我一晚上了,这次小妹敬你一碗!”

  吴大虎端起了碗说:“老大这酒俺替你喝,但一个条件,等娱乐时留俺一份!”赵本意笑了,他拍着吴大虎的肩头说:“放心,哪次没有你,就八年前那对蛋蛋你不右拔右进嘛!说完淫秽的大笑起来。

  四比一,一轮下来苏惋怡四碗喝了下去,还是稳坐在哪里,可他们醉的己经一摊糊涂。特别是吴大虎已经倒在桌底下了。张小六在屋里的墙角撒开了尿,刘大奎趴在桌上呼呼的大睡了起来。唯有赵本意还稍微清醒点,他一个劲的催惋怡去歌厅唱歌,但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惋怡看着他们的丑态,冷冷一笑,手腕一抬这四个醉狗悬了起来,惋怡在他们四个人的裤裆上划了一个圈,手指一指,四个人都飞进了休息室的床上。刀疤看到这里鼓起了掌,惋怡朝他眺了一眼:“处理的乍样?”

  “行!解气,不解恨!”惋怡很同情地说:“一步步来,玩死他们!”刀疤挽起惋怡的胳膊出了院子。

  耿老头每天都很低调的做着恢复的工作,庄丘岳经常过来看他,两人是邻居天然的增加了亲切感。回到世面反而增加了忧愁,他心里明白世人不会再把他们当同类看了,在大墓里这半年中,早己耗尽了人的机能,实际上他们能活着走出去,完全靠着意念。如果没有王飞耀的帮助,他们很难恢复成人。

  就象刘木匠老百姓把他当成了炸尸,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灵异。但恰恰他们是人,可人又不把他们当人了。他们成了在沙漠三号的另类。

  想到这里耿老头这铮铮铁骨的汉子眼窗都湿了。从十二岁入了这行,什么墓葬没见过,但是快进入晚年时,没想到这大墓把他对墓葬的概念打破了。

  想想自从走进大墓后所发生的一切,不能不说心惊肉跳。最称奇的是,在大墓半年里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竟然能安然无样的活了下来,这不是奇迹的问题了,是不可思意。就连世界级的灵异专家王飞耀都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他和家里取得了联系老婆儿子都来电话了,老婆说“家里都为他出了殡了,铁路局也招了丧葬补助金了。”儿子气哼哼的瞒愿说,“干嘛不打个电话,或者稍个信来也行啊!”

  反正那话里就是瞒愿,铁路上是回不去了,好歹儿子们都成家立业了,家里过的都不错。特别是老婆手里有一百多万的存款,她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了。

  耿老头觉得现在突然成了有和无都无所谓了,一个无所谓的人!这让他的心隐隐做疼。明年他就六十了,退休了。

  可是他似乎不愿再见到他们,特别跟他一块进大墓死在里面的家属,他无法面对他们,甚至不敢面对,死去的有几个还是刚分到工区不到一年的大学生。在他的鼓动下为了贪婪的金钱欲望,葬送在大墓口的天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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