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紧般地疼痛着。
呼延罗桉沉默了一下,然后很是严肃地对她说:“那你就别幻想了,其实他不来挺好的,省的你们分不开。”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但是心里面却在疼痛地大声嘶吼着:“但是不见,不见可能就是一辈子,一辈子不见。”
这么想着的时候,总是止不住地难过,登机的时间在不断地靠近着,她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不住地在人群当中张望。
期待着能够见到他熟悉的声音,期待着自己的人生能够不留遗憾,可是登记的时间到了,她随着呼延罗桉进了登机口。
回望身后,全部都是陌生人,她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这一场离别,注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