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伊安宁淡淡地说:“娘这样我觉得很好啊,找时间和离王府辞了吧,辞了之后回来。娘,别怪我不提醒你,京城里开医馆并不容易,那些老郎中们早把蛋糕都分得七七八八了,你一个新人,凭什么和他们争?更别说你还是个女人,不是说我瞧不起你,而是那些人不可能让人一个女人给他们看病的。”
伊秋水只觉得有盆冷水从头上浇落,但她还想挣扎一下:“宝贝儿,你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