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柳舒言

小说: 阴府掌灯人 作者: 海绵不是小宝宝 字数:2123

  “为什么救我!”

  异邪看着眉头紧皱的鬼新娘,也是很好奇为什么要救自己,先不说自己逃了她的婚,而且自己是阴家之人,是万鬼的死敌,怎么想自己都是必死的,而且自己并没有招惹她,为什么之前执意要与自己成亲?

  “再多嘴,把你嘴巴缝上!”

  鬼新娘也是懒得与异邪废话,没好气回道。

  吓得异邪大气不敢出,眼前的邪物太过凶悍,就单刚才那一掌就让他感到了鬼气的可怕,不过长得真的不错,但脾气也大,就像是古代的千金大小姐一般。

  鬼新娘看着异邪缓慢愈合的伤口,心里不禁后怕着,刚才自己已经用了大量的鬼气,按道理来说只需片刻就能治愈,但这个男人体内竟有一股恐怖的阴力,在包裹瞬间,鬼新娘的鬼气就像是被无底洞吸住一般,源源不断被吸食着,而且伤口也是愈合极慢,目前为止,只是愈合了一半。

  察觉到异样的异邪,也是很快找到了缘由,自己本就是阴人,体内流淌着阴人的血液,是万鬼的克星,想要痊愈,要么自己慢慢治愈,要么有同样阴力的人帮助自己,若是邪物的话,别说治疗自己,一旦触碰自己就会被相克,救助自己会损失大量的鬼气不说有可能会因为消耗过度,重创邪物。

  异邪虽然并不觉得自己会与邪物有什么关系,但对于救了自己的,而且还没有杀掉自己的鬼新娘,心里也是不想连累她,也不想多欠几分债,便强行打断鬼新娘的治疗,踉踉跄跄的从鬼新娘怀里脱离。

  “你要干什么!”

  异邪突然打断治疗,并从鬼新娘怀里脱离,让鬼新娘有些生气质问道。

  异邪虚弱的身体,虽然有了好转,但此刻还是摇摇欲坠的晃着,看着鬼新娘也是微微笑着。

  “我是万鬼惧怕,又憎恶的掌灯人,是阴府之人,你没必要救我……”

  说着,异邪直觉得腹部疼痛难忍,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嘴角缓缓涌出一丝殷红,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扎起一片尘土。

  看到异邪没有自己的治疗,刚止住血的伤口迅速在炸开,血液也随着肌肤缓缓而下,鬼新娘看到后,心里也是着急起来,双手焦急握在一起。

  “你既然不杀我,那么就算我欠你一条命,就此别过!”

  异邪不想过多停留,一是时间也差不多快天亮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二是不想与这个煞星有过多的纠缠,若是继续下去,欠的太多了,恐怕真的要搭上自己了!

  说着便转身踉跄的准备离开,可就在晃动了一下身体后,浑身一股骨头断裂感突然传来,异邪的身体一软,便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而就在异邪倒下的一瞬间,鬼新娘瞬间接住了异邪,一把将异邪揽入怀里,月光轻洒向鬼新娘,只见艳红的嫁衣配上四周山野,竟出奇的美,异邪望着眼前鬼新娘,倔强的内心,驱使他想要再次挣脱。

  “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折断你的腿!”

  见异邪不老实,鬼新娘瞪着异邪威胁道。

  受到威胁的异邪,也是识趣的不在挣脱,毕竟这煞星性格真捉摸不透,若是真把自己胳膊折断了,那还得了。

  见异邪不在乱动,便看了看天色,搂着异邪化作一道红色的血光消失在山野间,而一旁恶鬼的残渣也在鬼新娘离开后,被一道红色的鬼气击中,而击中的瞬间,恶鬼瞬间化作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一切被异邪看在眼里,不由感到后怕,这煞星远远超出自己认知,不仅能够秒杀半灵恶鬼,还能逆天为身为阴人的自己治疗,更是将难以处理的恶鬼尸灵打的粉碎,这种鬼气怕是几十只亡灵都做不到吧……

  “你的命是我救的,那以后你的命便是我的,至于你是谁,什么人,与我何干!若是非要如此,那么我告诉你,你是什么人,是我柳舒言的相公!”

  柳舒言并没有给异邪多话的机会,而是一句又句将异邪压的死死的,霸气的话语再加上高冷气质,一时间竟分不出雌雄来,而这句话也让多年独自一人的异邪,心里有了一丝从未感受到过得暖意,但这话却压的异邪无话可说,不过也怨不得异邪,毕竟命的确是人家救得,这个怎么也赖不掉,只是异邪非常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个自称柳舒言的女鬼,一直说自己是她的相公,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招惹过她啊?

  柳舒言看着异邪盯着自己发愣,那张冷酷的脸上竟也出现了一丝红晕,便是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了,小相公,看的这么入迷?”

  异邪被这突如来的一句惊的急忙转过头去,回避这柳舒言的眼神,生怕这张面孔再看下去真要出事了。

  看着异邪的反应,柳舒言冰冷的脸上却多了几分笑意,像是小欢喜,也像是有些窃喜……

  不一会,柳舒言带着异邪来到了一处山间之中,而面前却有一座与异邪家相似的宅院,但宅院之大却是比得过异邪家三个,随着柳舒言的靠近,只见一扇五间佔地的大门映入眼帘,只见上面盖这圆桶琉璃瓦的屋脊,门栏窗隔皆推光朱漆,门口的白玉石台阶却格外亮眼,是用金丝雕刻出的金凤,也让人不由得感到这座府宅的主人是何等富贵与权势,然而两边的高墙随地势一路围砌下去,望不到边。门楣上黑底金漆意圆着两个大字“柳府”,两字磅礴之大气,气势逼人!

  柳舒言一挥手,府门大开,看着异邪有些虚弱的神情,顾不上太多,迅速带着还未完婚的“新郎”进入了自己的闺房里,异邪在进入房间后,也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似乎在异邪的记忆里,这只有母亲房间才有的香味。

  柳舒言将异邪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床前,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白色的手帕,为异邪轻轻沾着嘴角处的血渍,随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只见两个花童再经过经过柳舒言同意后,两个花童一个端着一盆热水,一个手拿着一套干净的男子衣物走了进来。

  两个花童还想多停留一会,想再看看这个陌生的男人,但柳舒言一挥手,两个花童便化作两股青烟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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