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
那一拳打下去,用了全部的力量,甚至将那墙壁都打开了裂痕。
还有细碎的建筑渣掉落下来。
落在万萌瑜的头顶上,让万萌瑜浑身一滞。
“我警告你!!!不准再接近门主,不然,我的拳头下次就不是落在你的头顶了!”
虎头哼的一声,警告完,就立即离开。
万萌瑜的眸子暗了暗,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却觉得难以下咽。
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得,根本吞不下去。
“我是不是一直在给曜瑞哥哥惹麻烦?!……啊!”
眼前突然一黑,万萌瑜就被什么东西给套在脑袋上,什么都看不见了。
随后,后背突然伸出两只手,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横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强行拖走。
万萌瑜被捂在口袋里,原本空气就稀薄,现在突然被人遏制住脖子,让她更加难以呼吸。
“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她不断的挣扎,没说一句话都是难受万分。
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大的几乎可以勒断她的脖子。
“呼呼呼……”
万萌瑜挣扎的厉害,耳边传来那人的呼吸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她的耳旁。
从声音的判断来说那人极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你绑架我有什么目的,我一没钱,二没色,你绑架我没用任何好处的,求求你放了好不好……”
那人不说话,只是一味的遏制住她的脖子,让她更加难受。
空气,越来越稀薄,万萌瑜的力气也越发的抵不过她的力气。
最后,无力的瘫倒。
当万萌瑜醒来的时候,周围竟然是一片茂密的树木。
那些树笔直挺立、粗壮的树干仿佛直冲云霄,仰起头来,一抹抹细长的暖黄阳光刺了过来。
万萌瑜连忙低头,阳光太过强烈,让她无从适应。
“怎么回事?我的手脚怎么被绑起来了?”
才刚低头,万萌瑜就看见了自己的双脚被绑在了一个铁器上面,她用力踩了踩,根本不能动。
万萌瑜正想用手去解开那绳子,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同样被又粗又大的麻绳捆了起来。
她动了动,根本不能挣扎。
转头,再看看她的身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挖掘机的铲子上。
心里一骇,一股冷凝的汗珠从额角流了下来。
她直觉的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可是,尽管她喊破了嗓子,叫破了喉咙,却没有一个人。
眼前的情景,很明显是一个森林里。
地面凹凸不平,全是野花野草,还有无数的芦苇和参天大树。
“这简直就是无人岛,荒无人烟的地方。”万萌瑜眼神闪烁,害怕的大叫起来:“有没有哪?有没有人?救救我……救救我,这里是哪里?”
万萌瑜使劲的动了动手腕和脚腕,尽管四肢已经被那麻绳给勒出血痕,万萌瑜也没办法挪动分毫。
“咕噜噜……”
突然,她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
万萌瑜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心中已经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不行!这样我会被饿死的。”
万萌瑜咬唇,摇摇头。
既然有人绑架她来到这里。
那么,那那个人一定就不只是单单的绑架她到这里就走了的。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现在敢确定的是,那个人绝对没有走。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附近。”万萌瑜屏住呼吸,尽量保持自己不颤抖,不害怕。
“你终于醒了!”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妙曼的女子便端着一杯红酒从挖掘机身后慢慢的走来。
“嫣然姐姐?”万萌瑜震惊无比:“嫣然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呵……”万嫣然眼中划过一丝厌恶,一瞬即逝,看着她时,语气不冷不淡:“你让我好等啊,等你了接近三个小时,你才醒过来。”
万萌瑜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她一眼,背对着她的背脊一抖,白皙的小脸逐渐有些惨白。
被绑住的手脚不住的微微颤抖,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含着了丝害怕:“你……绑架了我?!”
万嫣然不说一句话,直到她走到她的面前。
朝着身边的人轻啄了一口红酒,慢慢将那红酒的天香味儿吹进她的鼻息里,万萌瑜才打了个冷颤,慢慢缓过来。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只是想跟你玩一个游戏而已。”
“什么游戏至于要用绑架来做吗?!”万萌瑜示意她手上的那些束缚:“嫣然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我记得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到,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不不防告诉你……”万嫣然眼神狠裂的盯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竟然显得魅惑十足。
万萌瑜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暗暗一紧。
这样的眼神太过熟悉,熟悉到她仿佛回到了许多多过生日那天晚上,她就是这么看着她的。
后来,她去上了个厕所,人就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在海夜酒吧里边。
那里的人,强硬的将她的衣服脱去,给她换上了那身暴露的衣服。
那一幕幕,她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万萌瑜的眼中充满了惶恐,又有些警惕,她垂着脑袋,被绑住的手拉车着麻绳,与那麻绳互绞在一起。
“什么?”万萌瑜问。
万嫣然淡淡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浅啄了一口手中的那,法国进口18年珍藏的红酒,细细的品味着酒中的细味儿。
那进了喉的酒自然就慢慢从她项颈中滑落,慢慢的、慢慢的一滴一点落进肚中,无一例外会洒在外头。
抬眸,眼眸里已经是无尽的狠绝。
……童家……
“小兔子!!!”
突然,童曜瑞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安子皓刚才给他施针后,他才醒了过来。
童曜瑞的脸色毫无血色,尽管如此,他甚至来不及询问自己的情况。
一双幽暗的鹰眸扫视着房间里的什么:“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