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具体的情况要等到方羽回去警局之后才知道。
柳安也就先把电话挂断了。
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困意，所以干脆就去了客厅。
给自己泡了一杯茶之后，柳安就再次回想起了刚刚的梦境。
也许最关键的线索，从一开始他就忽略了。
那家伙当初去小薇租住的那间屋子里特意烧了小薇的领养手续表，其实就是在给他提示。
只是当时的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眼下五个案子发生之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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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最关键的线索，从一开始他就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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