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那些不能说的事不叫秘密,叫辛酸

小说: 最好最爱 作者: 悦辛兮 字数:2056

  我的世界里充斥的离别的悲伤,我却还要笑着活着。那句'我和你也就完了'砥砺着我的心。

  那天晚上,钥钥在我耳边说:"爱爱,有些话,不能说,也不可以说,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有自己的空间,或许逼不得已,或许在做你不知道的事,不管好事坏事,在我们的世界里,你给不了评判。爱爱,但你记住,那些不能说的事不叫秘密,叫辛酸,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做,它达不到心甘情愿。"

  原来秘密也同等于辛酸,不是不让你知道,只是怕你流泪。而我要做的就是保守着着份辛酸,不让更多人落泪。可是我却拿这这把辛酸的刀子扎在坏坏和小镇的身上,让他们痛不欲生。

  我问钥钥:"我和坏坏是不是真的完了?"

  钥钥笑笑不说话。

  那晚我在音疯包厢里,抱着钥钥说了我和林科的故事,说了我对不起小镇,从高中就开始。

  说了我现在还是忘不掉他,他像从我世界抽离一样,再也没了他的消息,我爱他,怀恋他,怀恋他的在阳光下的影子。

  人只有到伤心处,才能放声的哭。

  做为两点清理包厢的正规的场子,那晚没有人来清理这个包厢,或许是钥钥交代了吧。

  睡了多久?

  不知道

  哭了吗?

  梦里的我哭了。

  门外的声音,强迫我睁开眼睛。一手袖的眼泪。

  陈敬凯明亮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朵:"这个包厢你们不用打扫吗?"

  "李领班说了,下午两点后打扫"

  陈敬凯恩了一声,推开门。看到我,他说:"怎么是你?"

  我说:"照顾你生意,还不好?"

  他不可一世,笑容如阳光,仰着头说:"劳资不嫖"

  "劳资也不卖"我愤愤的说,他个黄花大龟蛋,脑子里就这些东西。

  他看着我说:"你买我也不卖"

  "劳资无价,你买不起"谁派这个妖孽来一大早跟我吵架,还嫌生活太单调?

  "无价就是不值钱"他嘴角上扬,一抹胜利飘在脸上。

  "不值钱也不是你的,你别来操心。"我是真的没力气和他吵下去了,我要离开。

  走过他身边被他反手拉住,问:"你怎么了?"

  或许他察觉出我的不对,我低头看着他的鞋尖,眼泪落在他鞋子上,又抬头看着他,近距离,他看见我烂桃一样的眼睛。

  他揽我入怀,我趴在他肩膀哭出了声,在到慢慢的抽泣。在到鼻涕眼泪擦了他一肩膀,他忍不住说:"你别这样,你不卖我都嫖你,"

  我破涕而笑抬起自己的脑袋,觉的不过瘾,又在他身上蹭了两下,说:"我才不稀罕,"

  他看看了他的衣服,湿了一大片,粘在他肩膀上,他不习惯的抖了抖,叹口气说:"哎,我衣服很贵的,上次加这次够买你多少次了?"

  "喂,我眼泪也很稀有好不?"什么人什么人啊,你的东西就是好的。肚子的叫声唤着我'辛爱爱,在不吃东西,劳资要造反了',于是我特不要脸的说:"凯哥,请我吃早饭"不是我矫情,是我摸过我裤兜,里面没有人民币,手机大概也在钥钥那。

  在饥饿面前,我就是个叛徒,要是把我扔在战争年代,我就是汉奸,卖国求荣的祸害。

  他看着我,玩味的说:"我不喜欢跟没有刷牙的人一起共进早餐"

  我心里大骂,你当我喜欢跟洁癖共进早餐啊。去你NND,我摔门走人。

  他拉回我,说:"你给我回来"

  我转头,他的吻来的我躲闪不及,我身体僵直,眼睛瞪着,瞳孔放大。就是那个被雷劈后的样子,他舌头在我唇齿尖游走一遍,放开我,很满意的点头。

  我还在犹豫是拿酒瓶子砸他,还是拿酒泼他,或者摔破瓶子割了他的腕,接着他的血在泼他脸上,这三种方法哪种更爽的时候。

  他说:"走我请你吃早饭"

  我吓的扭头就跑,吃顿早饭要拿一个吻换,太那什么什么了。

  他追在我后面,喊着:"我连午饭一起"

  我跑的更快。

  于是音疯包厢里,出现了这样的现象。

  一个饥饿的女孩拼命的跑着,音疯的老板拼命的追着。

  这个女孩还不知道她这一次已经竖敌众多,那一个个幽怨的眼光,像一把把剧毒的刀,只是陈敬凯在,不然会全部放在我身上,见效绝对比鹤顶红来的快。

  我在钥钥面前诉苦时,说的我眼泪汪汪。

  坏坏要求小镇原谅他,尹花要忙婚礼,只有钥钥和冷康义可以拉出来说话。

  钥钥把手机摆我面前,说:"你怎么不一瓶子撂晕他?"

  我怯怯的说:"我当时有想过啊,后面一想,我又不讨厌他"

  钥钥摇着头,像是在说'是不是你不讨厌的人都可以亲你'她说:"冷康义,你亲她一下"

  "啊"

  "啊"

  冷康义不知所措,我说:"算了"

  钥钥一手指戳在我脑门上,说:"你个笨蛋,都给亲了,还不去吃早饭,你不亏了"

  我接过冷康义递来的饮料说:"去吃了也不一定赚啊,万一他再一吻说,要请我吃午饭,我成什么了?"

  钥钥咬着吸管说:"饭桶呗"

  冷康义否定了钥钥:"不是,就一玩物"

  钥钥的说法我就是寄生虫,冷康义的说法,我就是一个逗人开心的东西。

  为了在他们面前证明我两样都不是,我说:"同样都是玩啊,我也把他当玩物"

  冷康义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我当你傻了,人家要结婚了,你还一头扎进去,准备当情妇小三"

  我嘴角勾起一道明媚,它那么美好,我摇摇手:"不会,我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各自寻找各自的开心,我用陈敬凯来忘记林科"说到两人名字我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啊~"钥钥在我腿上踢了一脚,朝我眨眼。

  我说:"这都是事实啊!"

  "转头啊"钥钥细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转头,陈敬凯站在门口,脸上的冰比喜马拉雅山的还厚,就差蹦出冰山雪莲了,这下泼杯酒在他脸上都能结冰。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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