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说完就消失了,影嫙心里更沉闷。那鸟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
究竟该怎样呢?她的穿越生涯咋跟别人相差那么大呢,人家咋穿也不会衰到她这个地步了吧?是不是该给自己个最衰穿越女的称号?
影嫙跳下树,准备去找白缪尘。“没开始到哪找结果和过程?主动出击!表白去。”影嫙斗志昂扬,来都几个月了,再不出手更待何时?
左绕右拐了好久,影嫙也没找到白缪尘在哪。整个府邸特别大,她晃荡来晃荡去就是找不到。那一群下人看她不是鄙视就是就是跟看贼似的,搞得影嫙一通莫名其妙,心里忒极不舒服。
晃荡了好久,影嫙不仅没找到白缪尘,连自己的小客房都回不去了。这地是在太大,她连路都找不到。问那路过的下人,人家都像遇见瘟神似的跑掉了。
渐渐天都黑了,府里都挑起了灯,有的地方很黑,影嫙就害怕,别走着走着,出来一人,给他个闷头棍,这府里的下人貌似都恨他恨得要死啊。
影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肚子饿的很,又困又累。
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角落蹲了进去,影嫙蜷在一块,心里很难受。
白缪尘会来找她么?会的吧!男主不都是在女主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么?
影嫙抱着胳膊,头低着,在心里默数,默默许愿。数到多少他会来呢?
不知道数了多少,影嫙快睡着了吧,可还是没人来。路边经过的下人一看是她,鄙夷了一眼,就提着灯走了。
半夜的府里头大概都睡了,就剩偶尔经过的家丁护卫了,也没人管影嫙怎样,都直接无视了。
影嫙困的很,却又不敢睡,怕那些家丁乘她睡着把他扔出去。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半轮弦月,那是下弦月。白缪尘告诉她,上弦月的时候,有最漂亮的上弦月的时候,不要闹脾气。为什么呢?
就在影嫙昏昏欲睡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双靴子,黑色的靴子。影嫙心中一雀跃,来了。结果头一抬,愣掉3秒钟。随即一个扑怀熊抱。”5555~师傅,他们都讨厌我。”哭得个伤心啊。
司徒惑表情微变,眉头不悦的皱了一下。以为影嫙又开始胡闹,正欲推开,却觉得温热的液体掉进了衣领里。她,哭了。
司徒惑手垂在身体两侧,任影嫙哭泣,忍着那从左手传到心脏的蚀骨的痛。
“那些下人都排斥我,不理我,不帮我,也不告诉我路,我找不回去。”边说边哭。“我不要在这里了。”
司徒惑不敢推开影嫙,不敢想象她哭起来的脸是怎样,他疼到快窒息了。“不,哭,我们离开。”没安慰过人,没见过女子哭,没遇到过这类情形的司徒惑,不知该如何。
“你们……”插出来一道声音。
影嫙抬头一看,一下从司徒惑身上跳开了,脸上笑得好不灿烂。“白缪尘,你终于来了。”
白缪尘心中一滞,看着影嫙脸上还夹着泪水的笑,一阵自责。“不好意思,来晚了。下人无礼,以后不会了。”
手上的连着心脏的痛觉都没有了,司徒惑却莫名的觉得失落,因为影嫙脸上灿烂的笑。她,好像,从来没对自己,笑的灿烂过。
“你那些下人特欠教训,得好好收拾。”影嫙恢复活力四射。
“要走,就收拾收拾,明天走吧。”司徒惑淡淡道。
影嫙眼眨啊眨,“走?干嘛要走?不走啊,那么好,走干嘛。”何况白缪尘还在这,走了咋办?
司徒惑手一僵,不再说什么。“嗯。”转身离开了。
影嫙看着司徒惑的背影,玄色的衣,几乎要融进漆黑的夜,心中莫名觉得伤心。想起自己要办的事,马上恢复笑脸“白缪尘,我有话对你说。”
白缪尘也是看者司徒惑冥想,让影嫙把思绪拉了回来。“嗯,好。”
影嫙脸噌的红了,幸好白缪尘夜里看不见。“那个……那个……”影嫙支支吾吾觉得不好意思,这咋说啊?说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不矜持?
“嗯?什么?”
“那个……就是……”“咕咕~~”影嫙的肚子很不给面字的叫了。
影嫙脸更红了。
“呵呵,先送你回去吧,天都快亮了,没吃饭呢吧,有什么话找时间说,都一样的。”
“呃,好吧”影嫙也不打算说了,白缪尘这种的对女孩子不矜持应该很厌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