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了什么,告诉我。”骆明杰一心想解开晓寒心里的结。
“没什么。”晓寒哭够了就低着头。
“最怕你说没什么,那说明你想一个人承担所有,我不能和你一起扛吗?”骆明杰十分心痛柔弱的晓寒。
晓寒情绪稳定了:“接着画画吧。”
骆明杰不放她,吻上了她柔柔的唇。
他的吻就像他纯棉的衬衣,让她有安全感,亦如儿时奶奶哄着她入睡。
“你说人有前世吗?”晓寒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相信有。”骆明杰在晓寒的唇上缠绵着。
“如果有,前世你一定是佳酿美酒。”晓寒任由骆明杰吻着。
骆明杰一怔,依依不舍的放开晓寒:“怎么会有这种比喻?”
“因为你让我沉醉。”晓寒幽幽道。
骆明杰不禁莞尔:“不再逃避我了?”
“嗯。”晓寒点点头,管它将有什么暴风雨呢,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你真好。”骆明杰由衷的说,又拥抱晓寒。
晓寒喜欢被他这样拥抱的感觉,希望可以就这样一直到永远。
这时,晓寒的电话响了,是杜萍打来的。
杜萍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晓寒,我不能去了,我老妈非拉着我陪她逛街不可,更年期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你帮我和骆明杰说声不好意思啊。”
“好的,你安心陪你妈妈吧,我会和他说的。”晓寒答应着。
杜萍仍旧没好气:“还有啊,帮我看着骆明杰,不要让别的女孩子抢走了。”
“这个,”晓寒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杜萍做梦也想不到晓寒和骆明杰刚刚在做什么,还以为晓寒的犹豫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样看牢一个男孩子,便一字一句的教她:“总之,不管骆明杰和什么人说过话,见过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通过电话,你统统都要记下来告诉我,我好分析哪个女孩子是我的劲敌,这样我才能有应对之策啊。”
“啊?”晓寒咋舌“你是让我当私家侦探啊,我可没这个本事。”
电话那边一阵乱,隐约能听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数说杜萍,看情形应该是她母亲,杜萍匆匆的对着电话讲了句:“你记得明天向我汇报啊。”就挂了电话。
骆明杰一直抱着晓寒,听到了电话的全部内容,恍悟似的说:“原来你的犹豫是因为杜萍啊。”
“这个……”晓寒再次支吾,说实话,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杜萍,更大的原因是萧天俊。
骆明杰深深的看着晓寒:“以后我不要再看你皱眉,不管什么事都由我来处理,我只要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杜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伤害她。”晓寒十分担心。
“你太善良了,什么都先为别人着想,不怕以后我会欺负你吗?”骆明杰故意转移话题。
晓寒果然中计,不再追问他怎么处理杜萍是事情,而是皱着鼻子故意凶他:“你敢欺负我,你试试看。”
骆明杰呵呵笑:“不敢不敢,我舍不得。”
“不和你鬼扯了,乖乖去画你的画。”晓寒命令他。
“其实心中的蓝图早就打好了,只是想多看你一会,才故意磨磨蹭蹭的。”骆明杰说出实情。
晓寒气得作势欲打:“你可知道还我和杜萍站的多累。”
骆明杰忙给晓寒捶肩打背:“小的知错了,还请大人饶恕一次。”
晓寒捂着嘴笑。
“这就对了,以后你要天天都这样开心的笑。”骆明杰再次拥晓寒入怀。
碧蓝的天空下,一对小情人显得那么渺小。
不知道为什么,晓寒忽然想起有段时间很迷的一部忘了名字的韩剧,那部剧自始至终都有若隐若无的缠绵哀伤的背景音乐,晓寒觉得自己和骆明杰的故事也有同样的音乐环绕。
那天,晓寒回到萧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骆明杰送她回来的,他们在校门口的那家“苏记烧烤”吃的晚饭,回来时,骆明杰又很早就停车,陪晓寒走那一段路,两人没有多少谈话,两人都喜欢彼此都存在的那种气氛,很温馨祥和。
周嫂依然为晓寒准备了夜宵,今天的是燕窝粥。
晓寒内心十分不安:“周嫂,以后不要给我准备夜宵了,太麻烦你了。”
周嫂却不觉得:“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您不用总这么客气。”
晓寒知道说不过她,只要由着她去了。
晓寒做到餐桌前喝粥,周嫂一个劲的往晓寒脸上看。
晓寒被她看的心里恍恍惚惚的,不自觉的用手抹了抹脸:“我脸上很脏吗?”
周嫂也觉得这样盯着一个人看不礼貌,讪讪的笑:“不是,您这几天都没睡好,按说应该精神很差,可是今天自打您进门,我就觉得您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容光焕发。”
晓寒心里明白,那是骆明杰的缘故,可是,说不得,说不得。
“我功课顺利,教授表扬我了。”晓寒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个理由。
“我想也是,您这么起早贪黑的用功,将来一定有前途。”周嫂称赞她。
只有晓寒自己心里明白,她是没有任何前途的,她有的只是现在短暂的快乐。
“啊,对了,看我这记性。”周嫂想起一件事来“少爷,下午的时候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