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恬微微一笑,说:“你猜。”
“仟癸。”安柒月看了一眼仟癸,她的脚下显现出金色的魔法阵,仟癸变成了魔杖,安柒月坚定的用魔杖对着甜恬,“快变成牌型吧。”
甜恬闭上了眼睛,化成了一缕一缕的光芒,变成了一张奇术牌。
安柒月伸手抓住了甜恬,一切都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艰难,或许一切,都会变好的。
夜晚,微风拨动着窗帘,安柒月和仟癸睡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伴着风来的不速之客。她用魔力穿过玻璃,从窗台上跳到安柒月的房间,她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安柒月,然后迅速的开始在安柒月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
“谁……”安柒月听到了有异样的声音。
那人最后瞄到了桌子上被放置在盒子里的始祖奇术牌,她一把揣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准备逃离。
“你!”安柒月看着她,她长长的头发随着风飘散着,衣裙也随着风飘摇着,“你是……夏树?”
夏树赶忙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安柒月赶紧起身趴到窗户上看,夏树动作利索,已经跑出去好远了。
“仟癸!快起来!有贼!”安柒月急促的拍着仟癸。
“什么!”仟癸慌慌张张的爬了起来。
安柒月又赶紧去找安翎辰和左一,一会儿,安柒月的家里就躁动起来。
“你说那个玖落大陆来的公主偷了你的奇术牌?”仟癸难以置信。
“我看见了!就是她!”安柒月非常的着急。
“她现在住在哪儿?”左一问安柒月。
“应该在逆北家!”安柒月急促的说。
他们赶紧赶到了逆北家,仟癸敲着逆北家的门,敲了一会儿没有人开,安柒月也敲了起来。
“谁啊?”逆北揉搓着眼睛,打开了门。
安柒月和仟癸顾不上理会逆北,当逆北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们两个立刻冲了进去。
“夏树你给我出来!”仟癸吼道。
“发生什么事了?”逆北还是半睡半醒的。
“哼,你招了一个贼在家里。”左一冷冷的讽刺道。
“你说什么?”逆北完全不明白。
“哼。”左一完全不想解释,对着逆北冷哼了一下。
“你们玖落大陆的公主深夜来我们家偷走了柒月的奇术牌。”安翎辰解释道。
“你说什么?”逆北显然不信。
“大晚上的,吵什么?”北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欠,一脸厌烦的看着他们。
“夏树呢!”安柒月质问道。
“干什么啊?”夏树打开了房间门,看起来她正睡得昏昏沉沉。
“夏树!”安柒月一把揪住夏树的衣服晃了晃起来。
“你干什么!”北冥扯开了安柒月,脸上的厌烦加重了,“大晚上的,你们怎么回事?”
“这个死丫头偷了我们家柒月的奇术牌。”仟癸嚷嚷的道。
“你胡说什么!”夏树一听这个直接怒了,“谁去偷你们的奇术牌了?”
“呵。”北冥完全不信,“胡闹够了么?闹够了赶紧出去!”
“还我奇术牌!”安柒月不依不饶着。
“安柒月,你有病吧!谁拿你的奇术牌了!你作为始祖的血脉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好,弄丢了东西来怪本殿下!”夏树彻底被激怒了。
“你可真会演戏!我都看见你了!不然你以为我是晚上睡不着没事找事么!”安柒月愤愤道。
“我看就是!”夏树怒视着安柒月。
北冥思索了一下,他觉得安柒月没这么无聊,于是他问了夏树一句:“夏树,你到底拿没拿?如果拿了就赶紧还给人家。”
夏树没想到北冥会这么问自己,她彻底发疯了,大喊道:“我说了我没有!我拿她奇术牌干什么!我没有!没有——没有——”
“柒月,这中间会不会有误会?”逆北听的懵懵的。
“我看的清清楚楚,我没必要诬赖她,始祖奇术牌对我非常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安柒月非常着急。
“这……”逆北也不知道怎么办。
“安柒月!我是挺讨厌你的,因为我喜欢逆北,可是他对你却很好,所以我特别讨厌你!而且你是始祖的女儿,你对我们家族有威胁,所以我对你充满敌对,但是!本殿下从不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我没做的事情你休想诬赖!”夏树指着安柒月说。
安柒月看着夏树的反应,她应该没有在说谎,可是她真的看见了,那人,就是夏树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
当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他们仔细想着这件事情,安柒月和夏树哪一个看起来都不像是在撒谎。
“如果你们还不信,我的房间你们随便搜。”夏树坦然道。
“万一你藏在身上呢!”仟癸反驳她。
“那你来搜啊!”夏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仟癸!”安柒月叫了仟癸一声,仟癸立马沉默了下来。
“现在始祖的奇术牌没了,我们该怎么办?”安柒月又陷入了低迷。
“别着急,我们一定有办法的。”逆北宽慰道。
“有什么办法?”夏树故意刺激道,“始祖的血脉也不够如此,逆北,你还真指望她帮我们拯救大陆么?”
“那也是我们的大陆。”左一接话道,“没有始祖哪儿来的你们?”
“希望你们能明白,时移世易,我们才是玖落大陆现在的主人!”夏树并不服气。
“但是始祖仍然是始祖,柒月集结两位始祖的能力,是始祖唯一的血脉。”仟癸也分辨道。
“呵?真是没看出来,真是弱死了。”夏树轻蔑的说。
“死丫头!你说什么!”仟癸指着夏树吼道。
“放肆!你不过就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奇术牌守护使!”夏树也不服输。
“那有如何!那我也是始祖奇术牌守护使!”仟癸跟夏树杠上了。
“呵?一个会耍嘴皮子的守护使我也是真长见识!”夏树也不想轻易放过仟癸。
“你个死丫头见识浅薄当然没见过我这种伟大的先知!”
“先知?”夏树故意上下打量着仟癸,做出一副蔑视的样子,“我怎么看着你跟安柒月一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