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郑胜尴尬的轻咳一声,猛然想起了什么,但那念头闪的太快,他还未来得极捉住便溜不见了。
“好像忘了什么?”
苏言叹口气,对他的脑袋是不抱希望了。这人外表看着精明干练,原来也是唬人的。
“先养好精神,他们现在不会向我们动手。”苏言说道。
“哦,这里真的有问题?”
“多得很,其一,刚才那个带路的人,踏步无声,手中火苗持在手上,无半分晃动的际像。
其二,那个村长,看着和善,眼中充斥着恐惧,说了不过几句话,便匆匆的跑走,活像周围有猛曽在盯着他。
其三,一路行来,无见有妇儒。
其四,便是这屋子。”
一边说着,苏言一边走到这个房间的唯一柜子前。
柜子很单调,黑色的,隐约能看见暗红色的血渍。
苏言一动不动的看着,郑胜觉得他的背影有些渗人,便拿着烛光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目光被吸引的也看向柜子。
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郑胜越过他,烛光在柜子四缝照了照,靠得近了,他能闻见很淡的臭味,这臭味也是他熟悉的。
深吸一口气,他抖擞着手拉开柜子的门。
门缓慢的在苏言面前打开,他看清里面的场景,瞬间吓得面目惨白,嘴唇都是哆嗦的。
苏乐……
……
客栈——
苏乐头一歪,一下子惊醒过来。坐起身深呼气,周围一片黑暗,她满心满眼都是苏言梦中的那声叫唤。
转头看四周,却不见一个人影,背后早已被冷汗渗湿。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苏乐揉着晕痛的额头想。
从床上起来,走下床,摸索着点上灯。
等光照亮整间屋子,她才坐在椅子上,她努力回想梦中的情节,能想到的还是苏言的那么类似于恐惧的呼唤。
是什么?遇上了什么危险?
不行,她得去找他。
苏乐用极快的速度扎好头发,换上便服,床头上的扇子一抽,就推开门,跑下楼。
王富玖趴着脸一脸愁闷的在桌台上,他的面前放着一块上好的玉佩,玉佩的左下角有一个绢细的祈字。
这里言祈归的拿过他的那块,王富玖不肯收,他把玉佩往桌台上一拍,人就走了。
王富玖扔了舍不得,不扔又碍眼,两为其难。直到苏乐蹬蹬的跑下来,他两眼才放光,欣喜的看着一直朝他靠近的苏乐。
“你病好了?”
“我需要一匹马。”苏乐急切的说道。
王富玖呆了呆,也忘了她要马干嘛,就指着后院的方向道:“后院有一匹,是早上那客人留下的,也不……唉唉唉,你要去干嘛!”
王富玖跑出桌台,追着苏乐到后院,赶在苏乐牵着马出门前拦住。
气喘吁吁道:“你想去……去哪……?”
“有事。”苏乐说,绕过他,脚一蹬便坐到了马背上。“边境怎么走?”
王富玖放下手,知自己拦不住她,便道:“出了城门,一直往西走。”
“我会回来的。”苏乐说,刚想踢马的肚子,脚就被人捉住,疑惑的看向王富玖。
王富玖扯出一个慈祥的笑。“今天有人想和你定婚,留了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怎么处理?”
“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