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强作无所谓

小说: 冥婚难逃,鬼差夫君不好惹 作者: 淡竹叶叶 字数:2102

  其实享受美好是人性本能的一种渴求,矜持只是道德的一种伪装外套,只要是一个人对美好的渴求都是一样的,又何必争论谁贱,谁贵。

  春风几度玉门关,翻云覆雨又几番,我终于无力再回应他什么,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床上,娇喘不断,大脑断片,香汗淋漓。

  他将我重新抱回浴室涮了一下,擦洗干净又抱回床上,像对待一个领养了流浪猫,满眼怜爱地帮我盖好簿被,轻轻地将散乱的头发拨拉开,无限深情地揽我入怀。

  我此刻终于感受到被男人宠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但等一切归于平静时,那些纷乱又统统清醒地回归,担忧开始取代还未退去的滚烫激情。

  担心受怕地在韩瑞的家度过了五天后,我趁韩瑞不在家时,匆匆搬回刚装潢好的房子,其实算不上装潢,就是简单地刮了一层白腻子而已,按了门窗,连地板砖还未来的及铺,反正暂时也没什么钱,就将就着住吧!。

  好在是夏天,白天黑夜都可以敞亮着窗户,所以减少了新房潮湿的味道。

  等付完所有的余款,我账号上一分不剩,还倒欠了三万尾款。

  正在我窘迫时,韩瑞再一次帮着解了燃眉之急。

  还给我备了几样简单的家具,我便拿事说事,故意想跟他划分开界线,“这钱我就不还你了,就当是我陪你五天应得的报酬吧!往后咱们还是形同陌路,各走各的道,不许在提你我之间的这场交易。”

  我狠着心对他表现出决绝与无情,心里百般滋味横生,但我很庆幸命运这次眷顾了自己,施舍了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美好的五天时光。

  虽然短暂,但足够绚烂,足够我回味一生,我无怨无悔地感激上苍对自己的开恩。

  只见他淡淡一笑,“傻瓜!我知道你的心事,不要再跟我装无所谓了,我都说了我不怕你连累···”

  见他不肯放手,我将他伸过来的手挡开,“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只因为让你睡,就是看你人傻钱多,所以才逗你玩玩的,现在好了,我用不着你了,所以你往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了,你可以出去了!”

  他眼眸中隽永了一些我读不懂的情绪,深深地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笑的满眼都是泪,心却摔成两瓣。

  为了生活我开始整理自己窘迫的局面,手机依旧还是那个手机,完好无损,屏幕还是去年设置的那个蓝色星辰图像。

  但在图片库里却看到一个陌生的手绘丹青美男图,看上去唯美如诗,我将他设成了开机屏幕。

  跟韩瑞一别就是一个星期,新房子比从前高出不少,后院更小了一些。

  坐在床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韩瑞的卧室,那个到现在都让自己激情无法平息的床,拉开窗帘就可以一目了然。

  一连几天对面的窗户都关着,窗帘也是拉上的,我失落地对着那关得严实的窗户发着呆。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缓慢地叹息一声,神情黯然地摸过手机,打开了接听键,是一个业务电话,说明天会来请我去操办一桩丧事。

  虽然心里焦虑的没底,但想到自己口袋羞涩,还是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如果再不接活生活都成问题了,所以也管不了太多一口答应了。

  老父亲留下来的书已经被焚毁,自身所掌握又只是一些皮毛,为了更加专业一点,无多少纰漏,只能临来抱佛脚地在网上浏览一整夜。

  凌晨实在困的不行,抱着笔记本睡去。

  直到有敲门声传来,我才从沉睡中惊醒赶紧去开门。

  门外站了一跟年龄不太大的青年,大概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面色有些失亲的忧郁,但看到我的那一刻,两团流光在他不太大的双眼中窜起,这种带着男性本能荷而蒙泛滥的眼神,我已经司空见惯。

  “你是?”我先打破他的失态。

  “呃···我是来请阴阳的,昨晚···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你是?”

  “我姓秋,就是这家店的阴阳,昨晚就是我接的电话。”

  “呃!原来你真的这么年轻···”男子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还是处于礼貌地将人让进有些空荡荡的店,他好像有些激动,四肢很是不灵活,从裤子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取出一部分钱递向我,“这是一千定金。”

  我看了看他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淡漠地接过钱,拈了一下大概数字,暗暗奚落;‘骚年这是没见过美女吗?怎么这么不淡定。’

  “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终于平稳了下来询问我。

  “你是怎么来的?”

  我的意思是问他有没自家的交通工具。

  “坐车来的。”

  “公交车吗?”

  “呃!”

  “那你先等一下,我准备一下,咱们就启程。”

  我说完话转身回到后屋卧室,简单洗漱一番,换好一套严肃一点的衣服,提了工具箱跟人出来门。

  另外留出来的一间车库里,有一辆白色的工具车,韩瑞说是我前三个月买的,但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新车,我想可能是跟那场火有关系,不管怎样出门总还是方便的。

  地方不算太远,顺着平整宽敞的国道线半个多点,过了河就到,村子不算大,但相比那些翻山越岭,钻沟入渠的村庄来说已经非常开阔了。

  临进村子的时候在村口看到一个现搭的灵棚,白晃晃还没上漆的棺材,很扎眼地陈放在两条长凳子上。

  棺材上放着一个压棺的五谷斗,上面插着的香还没有燃尽,缭缭绕绕的烟雾透着一丝死亡的气息。

  我知道那就是我要服务的死者,昨晚我已经做了大概的了解,男;二十三,属鸡,十一月未时生辰,六月二十二下午一点半未时三刻,在市里一家工厂做电工被电死。

  虽然已经见惯了死人,但面对死亡时还是不觉得有些心里不适,毕竟人还那么年轻,到底还是可惜了。

  跟我在车上的男子是死者的姐夫,在他的指点下我们进了村西头的一户人家。

  刚跨进门主家一些主事人,便非常客气地招待,要知道阴阳在本地上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也是神圣的,当然也会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忌讳与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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