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商人朱丹阳2

小说: 诡墓 作者: 一山齐人 字数:2977

  朱丹阳的脑子在放电影,一幕幕的出现在脑海里,他抓紧理着头续,不到十五分钟要开董事会议,最主要的把这半年来的公司情况吃透,莹莹送来了报表他认真的看了起来,他出去的这半年公司亏损严重,没有一个子公可盈利的,朱丹阳进办公室已经半个小时了,他的副手们没有一个来汇报工作。

  这是他感到吃惊的事,脑海里三个副总的影像出现在眼前,肥头大耳的钱望京、瘦杆子的高家旺,四眼的麻淑桥。没个人都怀惴个兔子,等待着。因为在走之前他把三个副总叫到办公室恨恨的骂了他们一顿。

  要求他们只亏不能盈。三个副总自他走后就没有盈利过,不是老板要亏,是莫名其妙的亏损。他们不想信老板让他们亏损,似乎在给他们打预防针,可是公司就亏的一塌糊涂。他们仨咋天一听老板回来了,就知道拿他们开刀开始了,为了有个好名声,谁都没有去见老板,关在屋里等待董事会决定他们的命运。

  朱丹阳提前到了会议室,当大家诚慌诚恐的坠坠不安的等待着老板的金口时,钱望京锤着头把辞职报告呈了上来,还没等看完高家旺、麻淑桥的辞职报告了呈了上来,朱丹阳干脆把报告放到一边,抬头看着大家各个愁眉苦脸的样,哈哈笑了。

  他让莹莹把三位副总请了过来,刷刷刷在写着东西,三位都落了坐后,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望着三个低着头的副总说:“我出差半年,各位同仁们能在经济潇条的情况下,坚守没有倒闭,我非常感动,首先我向同仁们举躬表示感谢!接着我宣布奖励:钱望京、高家旺、麻淑桥三位老总每人奖励五万元!”

  此话一出,参加会议的成员都傻呆呆望着朱丹阳,不敢相信是真的,根据一往,三个副总不开除也得扣两月的工资,朱丹阳是业界有名的铁公鸡。这太阳从西边出了?可真从西边出了,他命财务部长开了三张现金支票,当场奖励了他们仨。

  这会还没开完,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丹阳楼,就连清洁员都知道了。朱丹阳是肉疼的,但是他己经无法插手了,灵魂和肉体有着本质的区别,他只有干着急,如今控制肉体的是妖儿,从根本上朱丹阳的灵魂是惧怕妖儿的,是妖儿让他灵魂出鞘,魂飞魄散的。

  他努力拦截每位员工可是他喊破了嗓子没人听见,没人理他。这时的朱丹阳才知道他为什么死,因为他五个前世是陈廉,高家的大公主要掏命,是他一手造成了她被杀。

  高玲子的冤屈聚集了高家一百多口人的灵魂,她发誓追杀陈鲍两家,掏回他们的公道。妖儿更是悲愤难当,是他们把他扼杀在胎中,成为了永无天日的妖。他借尸还魂就是来追杀他们的……。

  在大墓中的五个人正在经受的最大心里磨难。看来最有底气的是老太太,她为了祖爷的遗愿舍弃了一切,找回老祖玉环,是她一生的责任,据说老祖玉环被带到了魔界,这老祖玉环是圣物,是祖师爷在创道时,为了震邪避妖留在正云庵的圣物。

  一千多年前不享而飞,几代庵人的寻找都没有下落,到了她了,老祖爷拉着她的手,临圆寂时说:在一个墓中,只要找到玄幻空间就能找回圣物……。这上百年的盗墓生崖也该画上巨号了。

  老太太走进后,没看到有多大变化,要说变化就是现在成了她一个人。习惯了耿老头一块的行走,一个人到显得有些孤单。没有了眼神交流看啥都是静态的,一个字静。

  想想这些年,社会上的变迁不说,就是庵里也反反复复发生着变化,记得小时候自从爹娘死了成为孤儿让妙因大师收养后,她就关在这庵里,开始学道,基本上她到十五岁的时侯能飞檐走壁了,妙因大师对她就象亲娘一样,处处围护着她,甚至她十八岁那年的荒唐之事,她都容忍了她。特别是圆寂时抓着她的手使出全身力气说:“祖师的玉环……!”

  她强忍着泪水,使劲的点着头。终于熬到了。

  这里有一条圆洞,四周光滑如镜,奇怪的是照的她的人影肢离破碎。没有人样。她走路的声音似乎被消音了,这种静,是你不能忍受的那种静,一切似乎就是宇宙的边沿,老太太强忍着,加快了步子,可是越快心跳的越厉害。及乎都要跳出来了,他感到一阵晕旋,浑身软棉棉,腿拔不动了……。

  焦大民是庆幸的,他刚走进画面,祝云娜已经在入口等他了,焦大民激动的抱起祝云娜就哏,到是祝云娜有点不使应,无意识躲着满是胡须的嘴。这儿是个奇异的地方,你感受不到阳光的照射,但阳光确充足的普照大地,什么山谷呵河流啊应有尽有,和人间没有什么两样,祝云娜的房舍是毛草房,冬暖夏凉。

  墙体全是有黑玉垒砌成的。唯一盛开的花就是满山遍野的蓝牡丹花,郁郁怱忽的绿色枝叶衬托着硕大蓝牡丹更显得霸气十足。焦大民看到这些心花怒放,特别那张象牡丹似的圆床,更让他心旷神怡,在人世间每天都幻想着有一片净土能容的下他俩的地方,青山绿水,蓝牡丹。毛草农舍。没想到在这实现了。

  焦大民是高兴了,刘木匠可惨了。不知道老天是惩罚还是刁难,他走进了恐龙时代,刚踏进来就看到一只矮脚龙追了过来,吓的他拔腿就往回跑,可是天幕己经关闭,没办法,掉头就往河里跳,矮脚龙也跳了下来,他使出吃奶的劲游过了河,向着一片齐腰深茂盛的草丛跑去。

  还好,他钻进草丛趴在地上,就听得一阵蹄声跑了过去。刘木匠早被吓的尿了裤,当停下来后才感觉裤裆里冰凉,这才知道自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木匠,根本不是心狠独辣的盗墓贼,行走在阴阳之间。

  他如若不是被逼无耐是不会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想想自己怎么走上这条路也是有原因的,那天他给刀疤打家俱,一个开车的城里人来到了刀疤家,刀疤把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斗彩小碗给那人看,那城里人看了足足半个小时,把斗彩的碗往桌上一放。

  伸出了一个指头,刀疤摇了摇出了三个指头,那人把一个指头给攥住了,最后又伸出了一个手掌,刀疤无可耐活的同意了。当城里人走了后,桌上摆满了一堆钱。

  惊的他愣呆呆的望着刀疤,这一堆钱刘木匠一辈子都没见过,刀疤嘿嘿笑了笑说:“没见过吧?”他忙说:“那个破小碗能值这么些钱?啥小碗?坟里的。”刀疤没阴瞒,就这样他缠着刀疤入了伙……。

  刀疤在干嘛?现在他被比人还高的老鼠带进了一个洞里,望着座上平台上的鼠王他并没有害怕,反而对鼠王住的地方不住的啧啧嘴,说什么这王宫怎么象茅厕,没有什么气派,把捕住他的老鼠气的对他不顿揍,可他还是嘻皮笑脸,当鼠王听到后,命令把他带进了王宫,望着站在下面的人类说:“我王宫破在哪里?”

  刀疤笑了说:“你去过人类的茅厕吗?”

  “去过。你的王宫的确不宏伟。我不知你许要人类智慧还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当然是智慧了,不过如果建不好那就送到厨房做下酒的菜!鼠王给了他一个机会,也正是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成了以后的食人魔。

  最后就是耿老头了,也许耿老头亏欠父母,他竟然走进了童年的家,他刚刚六岁的自己。初冬,一阵阵东北风呼哮着灌到单溥的衣裳里,冻的知打哆嗦。他挎着个及乎和自己一般高的筐子,跟在瘦的象麻杆的父亲后面,他们俩这是要到附近的煤矿的渣堆上捡拾煤炭。

  在五龙的煤渣山二十多米高,浓烈的流潢烟味熏的喘不上气来,父亲提着筐子上了煤渣山,他在下面看着父亲,直听的父亲一路喘气一路咳嗦,挣扎的爬到了渣顶。

  突然矿渣车倾卸下的煤渣砸向了父亲,父亲被矿渣扑倒了,只看得父亲向圆木似的从二十米的矿渣顶端滚了下来,当滚到渣堆底时,他哭着跑了过去,可是父亲己经说不出话了,他挣扎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拂摸了他的脸,染黑的脸上有着两行泪痕,他哭啊叫啊,附近捡煤的叔叔阿姨过来了,人们看了看父亲都摇着头。

  实际上那时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六发的他,哭喊着跑到了家对还在坐月子的娘说,爹从渣堆上滚下来了,娘慌乱的穿好衣裳让大妹看着还不到一个月的弟弟,跟我到了五龙的渣堆旁,看到了爹,他已经咽气了。娘抱着父亲哭的死去活来。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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