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东西南北中

小说: 诡墓 作者: 一山齐人 字数:2418

  你也接几片擦擦脸吧,你会更年轻。当他抬头望向老太太,傻眼了。老太太擦脸后足足小了十岁,显得非常年轻,两人在一块他道显得老气横秋了!

  他也接了几片雪花从额头开始一点点的擦拭了起来……。老太太把一片绒绒雪花衔在嘴上时,似乎有一股柔情缭绕着她,眼睛不住的看着耿老头,她低下了头,脸上飞起了红晕,心也象小兔子似的崩跳了起来。

  这种感觉好远很遥远又回来了,那是她十八岁时,也是在个风雪飘飘的旁晚,师傅让她给施主送去一个金单丸,她敲开了这个乐善好施的施主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高高的帅哥,脸上挂着笑,眼睛专注着她,她的眼睛碰到了他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被帅哥的炽热的眼睛溶化了……。

  她把金单丸放下就跑了出来,她跑呀跑,生怕让帅哥抱住她,那种感受和现在一样。

  许久,老太太从慌呼中醒了过来,耿老头的确象一个人,象谁呢?

  象?当耿老头抬起脸看她时,她猛然想起来了,一个活托托的施主家的帅哥。老太太没有直接问这个问题,而是说你去过瓷村嘛?耿老头头都没抬,顺口就说:“耿家大院知道不?当然知道。”老太太忙接上话。“那是我家!”

  “什么你家?当然,土改时都分给了农民,我们全家流落到了鲁北。”

  “噢,一个叫耿旭晨的你认不?”

  “那是我太爷爷。”耿老头说着抬起头瞅着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太爷爷的名?”

  “噢,唉,那个庵里都说他是大善人。”老太太忙淹遮。老太太的心里象打碎了五味瓶,和自已被困大墓的竟是他的曾孙子。一路上她看他面熟而且一种亲近感,没想到他是她心中宝贝的曾孙。多少年了,特别没人的时候她会喊他名子,让他来陪她,那时的她才是女人……。

  现在的叫法叫情人。面对情人的后人,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既激动又愧疚。是她把耿旭晨丧送的,耿旭晨为她跳下了峭壁。

  那是一个难已启齿的往事,她和耿旭晨好上了,那次耿旭晨偷偷的来到她禅屋,两人打破了清规戒律,越过了雷池,没想到那种声音大被路过她窗前的小道姑听到了,报告了主持,主持带人来了,一大群道姑站在门口,他们俩个急的团团转,耿旭晨为了她从后窗跳了出去……。

  她保住了清白,耿旭晨她的心上人却命丧悬崖。

  每当想起这些她从心里愧疚,她曾想方设法照顾耿旭晨留下的一儿一女,但是当解放后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在大墓中遇见了情人的顾人。早己沉静的心开始翻腾了起来。现在的耿老头经过擦拭已经长象活鲜鲜的太爷爷了让老太太的心跳的难受,本人好心让耿老头年轻些,没想到这张脸就是活脱脱的耿旭晨。

  使她欲霸不能,她狠不得扑上去倾诉衷肠,可是理性占胜了她,不能。如果和他曾孙干那些事,耿旭晨在天之灵会是怎样。刚想着,一条无人的雪橇飞驶了过来,耿老头忙跳了上去,把一条皮褥子整理了一下说:“前辈老天在帮咱,快上来。”

  老太太先是一惊然后有些呆呆地上了雪橇。耿老头在前头手一动那雪橇飞似能窜了出去,这时候的雪打的脸上睁不开,知听的耳边嗖嗖的,不知过了多久,雪橇停下了,雪穴不见了,这儿是一片墓道,东南西北四条通路,每个通道口都写着看不懂的符号。

  中间有一个用青砖垒砌起的井口,井口里有两条鲤锦在活荡,似乎感到不快活。井中的水清晰透明,发着甜丝丝的味道。两人不约而同的说:有毒。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瞅着雪橇,特别老太太若由所思的,实际上这墓道有五条东南西北中,中间的这口井也是一条路。怎么走就看他们的了。

  老太太双腿一盘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微闭双眼,口中咕咕噜噜的念着经文。耿老头忙也盘坐在地合起双手,东西南北的洞门都紧闭着,中间里的井水似乎有所变化,里边的水向上涌动了起来,两条鲤锦活跃了起来,他们随着水的升高而跳跃着,奇怪的是,水升到两米多高,不散不破,似一根水柱直插墓顶。

  当水柱到达墓顶时,停下了。那两条鲤锦突然跳过了墓灯消失了。中柱里的水清晰没有半点杂质,谁看了他都有一股想喝他的欲望。

  也许老太太的诵经起到了作用,四个墓门同时打开了,东门里装的满满的金子,西门里装的是银子,南门装的是玉翠北门里装的珍珠玛瑙。老太太和耿老头睁开了眼,看了看四个门里的宝贝发出的灿烂的光环,他们相互点了点头。

  在他们盗墓生涯中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安照贯列应该带上一点。可是精明的仙妖人的三体老太太已经嗅出了危险,她朝耿老头努努嘴,耿老头点点头,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两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猛吸了口气纵深跳进了水井里,那冲天的水柱立刻坠落了下来,井口又恢复了平静……

  这一切都被焦大民、刘木匠和刀疤看到了他们死命的喊,但前面就象挡了一块厚厚的水晶板,喊破噪子他们也听不见。

  当耿老头和老太太消灭在水井中时,他们仨随着水柱的坠落跌到了地上。

  这是从进墓以来第一次见到两位前辈。这给了他们仨增添了欣心,他们三个人从地上趴起来,先跑到井口边一看,吓了倒抽了口气,井里那两条鲤锦已经成了两条龙虎视眈眈地望着井上。

  刀疤的贪心永远不改,他迫不急待的朝东门走去,那满屋金灿灿的金子诱惑的他迈动了步子。可是他一进屋立刻金子失去了光泽,化成了一屋石头蛋。

  就在他想退出来时己经晚了。他似乎被一件东西吸了进去,一个漆黑的洞穴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四周充满了粘糊糊的东西,耳边响着有结凑的呼吸声。刀疤一听坏了,被吞噬了,是蛇还是虫,不清楚。怎么办?他相信焦大民和刘木匠会救他的。

  焦大民和刘木匠听到一声唉声,就知道出事了,他们俩小心意意的走到了东门。看到本来金光灿烂的屋子漆黑一片,里边什么也看不见,焦大民打开了强光灯一照,吓的差点把灯丢了。

  屋子里一个巨大的蛤蟆张着嘴在吞噬刀疤,刀疤的一只脚露在外面,场面实分危机,焦大民没有多想就抽出桃木剑朝蛤蟆刺去,那蛤蟆一缩身子抬爪子向焦大民压来,蛤蟆的脚爪象个巨大的筛子,焦大民用力一跳躲过了蛤蟆的爪子,到了他的腹部,找准蛤蟆最软的下腹就捅了上去,先是喷了焦大民一身血渍,然后蛤蟆疼痛的跳动了起来。

  这时刘木匠也走了过来他把一瓶乌鸡血撇向了蛤蟆,蛤蟆闻到后立刻晕了过去,焦大民忙用力刺破蛤蟆的肚皮,找到刀疤,把他拖了出来,刀疤的身上全是沾液,如果再晚点刀疤在变异的蛤蟆肚里就会溶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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