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于谢云峰暗自得意之际,一旁的侍从接完了个电话,便上前在谢云峰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谢云峰听完,有些讶异,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冲侍从递了个略有深意眼神,然后冲侍从说道:“想必二位这么晚经过了这样久的车程应该有些渴了,你去倒几杯水。”
侍从应了一声当即就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侍从走了上来,手里还端着四杯水。
谢云峰接过水,向聂鸿等人递去。
欧阳千旭眼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接着水,却说道:“慢着,我要你手上那杯水。”
谢云峰哪能不知道欧阳千旭心里想的什么.竟然洒脱一笑,面不改色地换了过去。
欧阳千旭也不得不放下了心底的疑虑。
一杯水下肚,欧阳千旭感觉有点困,想来应该是时间太晚的缘故,谢云峰毕竟也喝下了本该属于他的水,他却没有丝毫的症状。
殊不知,谢云峰早在车上就已经服下乐安眠药的解药。
欧阳千旭在前台领过房卡,冲谢云峰招了招手,紧接着便进房睡觉了。
可是谢云峰并没有丝毫的睡意,跟在欧阳千旭身后见了房间,到也没过太久,他并没有睡着,而是趁着欧阳千旭睡觉的空挡,离开了房间。
那个先前在谢云峰身边耳语的侍从见到谢云峰出来,边急急忙忙地把一个男人领了过来。而这个男人,在看到谢云峰的一瞬间,便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头脑还不停歇地一边随着一种特殊的节奏摇摆着,似乎有音乐在播放似的。
是一个自带bgm的男人。
谢云峰理了理自己身穿的校服,问道:“你就是我爸买下的那个男人?”
“嗯,当初我还提了许多创意,可惜一直不过关。”
男人说完,又开始了那个奇异的节奏中。
“那你说说有哪些?”
“有哪些?”
“对,比如?”
“比如说,我曾建议把窗帘用一种新型材料来制造,用来制造了之后就可以当做浴巾使用,这样就不用到洗澡的时候在寻找了。”
“可这个有很明显的缺点。”
“为了方便,而更加麻烦,这就是我被辞退的原因。”
“也是你自己把自己卖了的原因?”
“你说笑了,我是因为没有足够的钱为父母亲办理丧事!”
男人神情有些激动。
“嘘。”
谢云峰做了禁声手势,接着继续发问:“那你有什么样价值能够体现出我父亲买下你整个人值当的?”
男人带着的bgm节奏开始放缓对谢云峰轻声说道:“我现在可是知道谢少你要做什么呢。”
话音落下,还做了个我懂的眼神。
谢云峰闻言,继续道:“这可远远不值这个价呢”心里尽管很慌乱,可是脸上却很平静。
男人掏出一大袋粉色的粉末,道:“这一袋粉末可以让你重振男人雄风,金枪不倒,一夜风流。”
谢云峰在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冲男人摊了摊手,待接过粉末后,才欣喜万分起来。
谢云峰冲男人摆了摆手,打发道:“行了行了,你的价值今晚就会见分晓。”说完便回身上了电梯。
男人待目睹到谢云峰上了电梯,这才出了酒店的大门。
男人在到达一个静谧的角落后,这才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小丑模样,小丑这时候还不停的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
“鬼影真麻烦,非要我过来插一脚,搞得我今天的美容觉都要晚点睡了。”
他真是鬼影分散四落的门徒之一。
与此同时,水镜正和小丑下着象棋。
“将军。”
水镜移了一颗棋子了一步,提醒道。
鬼影直龇牙:“不玩了不玩了,你这老头真是人精。”
水镜笑着等鬼影说完,这才徐徐开口道:“想必你的门徒已经把事情都给办妥了。”
鬼影点了点头,不过却质疑道:“你这样不是火上浇油吗?”
水镜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还故作高深地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天际。
鬼影嗤笑道:“你就老想着替捏鸿牵红绳,真不怕遭天谴啊。”
水镜摆了摆手,满是不在乎道:“有源在,害怕什么天谴,顶多受些皮肉之苦亦或是牢狱之灾罢了。”
水镜嘴上一边念叨,一边整理着棋盘上的棋子。
与此同时,聂鸿房间内。
谢云峰拿着侍从所给的备用房卡蹑手蹑脚走进了房间。
看见聂鸿等人正在熟睡,谢云峰满是笑意地拿出粉末,还没待他服下,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这一下,粉末烟雾四起。
聂鸿率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警惕道:“谁?”
谢云峰就像做贼似的逃出了房间。
万万没想到一个昏迷的人吓出了房间。
谢云峰此时此刻有些不淡定了,我好像没有吞服下去,至于那些弥漫的粉色烟雾应该不碍事的吧,毕竟我也没什么反应。
谢云峰想到这里,心里安心了不少。
殊不知,这些粉末吸了进去,也有同样的效用,而且是不分男女的。
此时此刻,聂鸿与王诗琪的身体开始灼热起来,就如同被烧着了似的。
起初,聂鸿还误认为使自己发烧了,可是接下来.他的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勃起,他就意识到不对了。
“小聂子,这是一场福缘,能不能把握全靠你自己了。”
是水镜的灵魂传音。
因为双生诀的关系,他鱼水镜二者的近乎于一种共生的关系。
出于这样的原因,水镜的发话倒也未使得聂鸿太过吃惊。
聂鸿心头却是有些恼怒地冲着水镜道:“你有没有解药,赶紧吧解药拿给我,我现在快控制不住了。”
水镜却是报以否决的态度。
水镜接着便传输了一套功夫给聂鸿的脑海。
聂鸿起初还以为是水镜是表里不一地传输地什么可以暂时驱除身体异状的功夫。
结果随着体内灵气运行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
身体本来不是很旺盛的欲望更强了起来
这功夫,怎么有点像房中术?
聂鸿质问水镜,水镜却回之以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