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摆了摆手说道：“你看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碗要拿出去可能换不少钱啊，再说了，你没闻到吗，这碗啊，有一股骚味。”
杜真还真的拿到了鼻子面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没有闻到骚味啊。”
老十轻笑一声说道：“你要是能闻到，那我岂不是白学了。”
杜真啧啧了两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啥本领，据六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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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摆了摆手说道：“你看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碗要拿出去可能换不少钱啊，再说了，你没闻到吗，这碗啊，有一股骚味。”
杜真还真的拿到了鼻子面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没有闻到骚味啊。”
老十轻笑一声说道：“你要是能闻到，那我岂不是白学了。”
杜真啧啧了两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啥本领，据六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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