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句话都伤他伤的很深,现在所有的解释在她这里都没有用,因为她心里已经给他定了罪,十恶不赦。
“云夕,我一会儿再来看你。”他声音很低沉,向门口而去,刚要推开门时。
云夕吼着:“请你与父亲退婚,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他生气的用力转过头:“我不退婚,即使你有一百个不愿意,你也必须嫁给我!”说完他用力的关上房门。
云燕本是要找妹妹说话,劝她莫要在伤心,未走到门口,见到司空府的管家,心里明白或许司空昊天正在与云夕说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听见云夕的屋里传来吵架的声音,心想难不成他们又吵了起来?于是停下脚步立耳听着。
门来了又“嘭!”的一声关上,司空昊天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
见到云燕在院中收了收怒气,“让您见笑了。”
云燕尴尬的笑了笑,“妹妹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马上要过春节了,司空昊天希望早早办理婚礼,父亲同意了,父亲邀请司空昊天一道回京城,他当然乐意了。
临走时,郭德说是宴请姑苏东离,为他践行,席上一出精彩的大戏在院中拉开。
郭德开口,“这是姑苏夫人从邻城请来的戏班,说是唱的特别好,今日你我在座有兴,好好听一听大戏。”
姑苏东离疑惑的看着身旁的她,她笑了,且非常假。
她真的装不下去了,恨不得跑到皇上跟前认了罪,自行了断,才算解脱。
戏里,如戏外,衣冠楚楚的白面书生表面对妻子好,其实暗地里被着妻子去找旧情人,大概演的就是无恶不作,表里不一,贪恋妻子娘家的钱财,却又舍不得自己的亲梅竹马,即使旧情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祈求旧情人能多看他一眼,妻子知道旧情人的存在,劝他娶了做妾室,他又道今生只爱妻子一人,绝不再娶,妻子信他,可奈何旧情人他也舍不得,暗里俩人私通,
妻子听街坊传言,任然信过丈夫,最后丈夫两方不得好,落得个悲惨的地步。
能看进去戏的人,都恨透了那个白面书生,怨他为何不敢光明正大最后家不是家,妾不是妾。
云燕见姑苏东离未端起过酒杯,手放在腿上握拳,她心中冷哼。
林海咽了咽口水,心里害怕,今日这戏明显就是给姑苏东离看的,看来这事是瞒不住了。
回去的路上,姑苏东离与云燕的马车尤为安静。
云燕一直用眼睛偷瞄着姑苏东离,或许她认为好歹也得是他先开口。
可姑苏东离却选择沉默,他闭口不语,也不抬眼看云燕,出奇的安静。
最终还是云燕忍不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梅被你藏起来?藏在哪?”
姑苏东离抬了抬眼皮,“我不是有意骗你。”
她忽然好想笑:“哈哈哈哈,真好笑!”
他偏头正视她,“你明知道我只喜欢……”
“闭嘴!”她真的生气了,若不是因为她一直小肚子疼,她怕是要大跳起来,甩上他一巴掌。
这时,一位被病魔压倒家庭的妇女,不顾生死的跑到姑苏东离与云燕的马车前,她做了赴死的心。
她快速的冲到马蹄下,“救命啊!”
马儿被车夫用力的拉紧缰绳,车里的云燕在车厢内翻滚着,不过一直小心的用手护住她的小腹,姑苏东离将她搂在怀里,大喊着:“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停稳了马,声音颤抖的道:“大人夫人都安全吧?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妇人拦下了马车。”
云燕,挣脱开姑苏东离,“我要下车。”
“现在不行,等我确定是否安全。”
他先下了车,很快车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你是何人?”
“大人,救救民妇的孩子吧,大人求求您了!救救民妇的孩子吧!大人!大人!您为民做主,求求您帮帮民妇吧……”
妇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让车内的云燕听了心疼,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拦马车,你可知道这多危险!”
“民妇若能一死就可以让孩子好起来,民妇愿意死。”
王良的声音响起,“怕是你孩子还没好,你就会被马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