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青涩年华

小说: 腹黑夫君很难缠 作者: 长松林夏 字数:2639

  眼看着妹妹落泪,并偏激的性格,云燕觉得这么多年对她的好,也换不回云夕的一句恩谢。

  她也忍不住伤心,却又不能看着她这样不管,这么多年妹妹的偏激,多多少少真的怨她。

  若不是她这个姐姐教的不好,云夕或许就不会如此。

  不过云夕的一番话却听在云清林耳里更加令他生气,“我怎么就教出你这样的女儿,姐姐如此为你求情,你竟不知好歹!”

  云夕抽泣着,眼神里写满了叛逆:“云燕说什么都是对的,从小到大你就喜欢她!你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坏,她处处都抢我的,现在还假情假意的来求情,她就是想激怒你打死我!”

  云清林气的摇头晃脑,牙齿用力的憋着劲,凶光毕露抬起手上的鞭子,“我,我打死你,我今天非打死你!”他用力的推开云燕,鞭子更加用力,响在夜空里啪啪的很是渗人!

  云燕被推个跟头,又赶忙搂住云夕,

  因为云清林已经发了很深的火,胸口的气根本来不及收,也不想收回,就想让它用力的再用力的在里面发火着。

  也没顾得上云燕了,便啪啪的一鞭子一鞭子的打着。

  云夫人在一旁哀求了半天,却并不见云清林的鞭子停歇,见孩子们后背的衣裙被云清林的鞭子划破,露出背部一条条的伤痕,掺杂着血腥,她用了大力气一把夺过鞭子,哭腔着喊道:“你还真想打死她们呐?”

  云清林被怒火烧的脸色通红,也气的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说着:“若……不打死她,我……都快跟她……姓了!”

  云夫人扔了手上的鞭子,故意将它扔的远些,

  嘴上嘟囔着:“反正都是一个姓,孩子得慢慢教,那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打,你打死她事情也出了!”说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全部洒在云清林身上。

  不过即使她怎么埋怨,都还是敬云清林几分的,所以怨气出口也只是小声的抱怨。

  见云清林气还未消,便对云燕使了眼色,:“你们两个都给我去祠堂跪着,别杵在这!”

  云燕勉强的起身,扶起云夕一步步像祠堂而去。

  云夕的酒劲儿醒了个彻底,她也被彻底的打服了,但嘴上却还逞强的说:“我不会记你的好!”

  “那就别记。”云燕冷冰冰的声音回着。

  “你刚刚又为我求情,又为我挡鞭子,果然都是假的,爹娘一不在了,你就露了原型!”

  云燕抬头看了看她,又垂下眼,脸色紧绷着。

  云夕张扬跋扈的性格又犯了病似的不依不饶。

  “你怎么不说话!”

  云燕忽然瞪她一眼,那眼神吓的她立马不敢再较劲!

  见她收敛,云燕才开口:“你还有理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懂事,还是瞎胡闹,我们初来京城,你以为是在草原吗?”

  不禁伸出食指点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那么想嫁人,想让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都知道,禁军首领的女儿恨嫁,恨不得上大街上拉一个人就嫁吗?”

  “是又怎么样,我都已经过了十八岁了,若是再不成亲更会让人笑话的,何况你又不急着嫁人,也别当误了我嫁人呀!”

  “选夫君是要好好挑一挑的,怎么可能相看一个便成了,又不是阿猫阿狗配对!”

  “我们现在是禁军首领的女儿,谁敢对我们不好……”

  “闭嘴!”

  云府的老宅院与后来的新宅比起来相当的小,除正房外,只有东厢房与西厢房,再就是门房而已。

  随然经过一段修整已然能够住人,但是与别家官家府邸比起来,寒颤太多了。

  夜晚风却更加吹的大了,鼓动着破旧的木门咯吱咯吱的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云夕怕的浑身发抖,又冻的鼻涕直流,加上后背上的伤痕疼的专心。

  想想便觉得委屈起来。

  “母亲也真是的,都不叫大夫来给我看看伤,起码上个药也好的快一点,这若是留疤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呢!”

  云燕撇着眼睛看她,若说疼,谁不是呢,“现在知道疼了,跟人赌酒的时候想什么了。”

  “你少说风凉话了,就怨你打碎了我的酒坛子!”

  云燕瞪着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慢慢说着:“你猜,明日的京城里会怎么传我们?会不会传禁军首领的女儿作风不检点,人尽可夫!到时候真不知道你还嫁不嫁的出去,京城人不比南山,可能寻常的读书穷苦人家也不愿意要你这样的媳妇!”

  “你胡说!”虽然嘴上争辩,但眼神里也隐藏不住她的担忧。

  “胡不胡说,过几日就会知道了,你说到时候你若真的嫁不出去,或者只有乞丐才肯要你,你该如何是好!”

  “你少吓唬人。”

  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以及眼底的害怕,云燕就知道这招管用。

  “你说今日与人拼酒,若是赢了你的那个人,他是个采花大盗,或者家里妻妾成群,又或者是个贪酒的老头,或者酒鬼,你要是真的嫁过去,爹爹会不会将你逐出家门,不认你这个女儿,到那时,你没了靠山被人欺负,无依无靠,又该当如何?”

  云夕低着头默不住声。

  夜风萧萧,云燕觉得,她的话是彻底的吓坏了云夕。

  而今日的事也吓坏了她,现在静下来一想还真是后怕。

  幸好的是,现在京城里还没几个人认识她们。

  第二日清晨。

  整整在祠堂跪了一夜的两个人,已经趴在垫子上睡着了。

  母亲过来送饭,才惊醒了她们。

  云燕先起身整理着衣裙,又好好的跪好,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饭菜,饭菜的香气顿时沁入心。

  “谢谢娘!”

  云夫人,假装瞪着她:“说你傻吧,你还不愿意,平白无故的自己冲上去挨打,现在两个人都受伤了!”

  云夕在一旁默默的拿着自己爱吃的饭,眼神不时偷看着云夫人,像犯错误的小孩子。

  云夫人也知道她的脾气,闯了天大的祸,第二天定是后悔莫及。

  从怀里拿出两瓶药,递给云燕,并对云夕说:“一天天不长心,你姐姐为了你白白挨了多少次罚?”

  并瞪着她。

  云夕声音如蚊子一样小声说:“云夕知道错了!”

  云燕打开药瓶,鼻子嗅了嗅,又盖上盖子,“娘,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呀?父亲消气了吗?”

  云夫人又瞪了瞪装老实的云夕开口道:“你随时都可以出去,只有云夕不行。”

  “为什么?”云夕一旁赶忙反问着。

  “你还问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好端端的抽什么羊疯,还跑去跟人家赌酒选夫?你脑袋让狗吃了!”

  云夫人像是越说越来了脾气,“事后还赖着不回来非要让人亲!我真应该就把你撇下,就当做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说着便要伸手要去打她,幸亏被云燕一把拦下,“好了娘,云夕知道错了。”

  云夫人收回手,仿佛气还未消一样,叨念着:“你父亲刚刚当上禁军首领,你们少惹事,京城不比南山,这里规矩多,你们都是千金大小姐,等新的府邸修缮完了,就给你们请个婆婆好好习习礼!”

  云燕看着手上的药瓶开口:“娘,这里是祠堂,我们没办法脱衣服上药,不如您跟爹说说,让他放我们出去吧!

  云夫人一震叹气,脸色无奈的说:“先吃饭吧。”

  “娘,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怎么看您一脸心事呀?”

  云夫人看了看云夕,又看了看她,“本来今日是姑苏老夫人宴请我与你父亲的,并嘱托带着你们两个一起去的,可是眼下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呢!”

  云夕忽然接话:“姑苏府?是那个去南山见父亲的那个姑苏公子家吗?”

  云夫人点了点头,“是呀,她们请我们去,自然是想看看你们的。”

  “看我们做什么!”云燕相比于云夕,云燕则表现出对此事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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