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疯婆云燕诉风流事(五)
盈郎恭维我,说道:“夫人是元圃奇葩,小人乃一只低贱的蝼蚁,又怎么胆敢冒犯您呢?”
由于,天色闷热,我又是午睡刚刚睡醒,衣着很是轻薄随意,盈郎看到之后,眼睛都看得直了。
我见状,就把他牵到了床榻之上,挽落床帏,亲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搂住了盈郎。
盈郎初时害羞,想要出逃,我不允。
盈郎无奈,只得乖乖就范。
就这样,我就同盈郎结成了一对暗地夫妻,盈郎也对我发誓,为了我,就是死了也愿意。
一日,女奴他往,我独自一个人在林园里散步,采花将以簪髻,而偶遇盈郎也在哪里。
盈郎见到了我之后,就想着即刻与我行事。
被我拒绝了,我对他说道:“这里人多,不可乱来。”
盈郎却对我说道:“人来不来,有人无人,我哪里管的了那些,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
我不忍违逆了他的意思,于是也就只得就范。
此后数年,我也规矩了几年。
直到有一年。
我在三十三岁的那一年中,我有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常武!
常武年稍长,我欲遣他到乡塾中去读书。
但是,我又恐书塾之中,孩子众多,而常武岁数又小,再让别人给欺负了,于是便在家中给常武请了一个朝歌邑的学者,谷姓,名德音的人。
谷德音,年三十,颇精健,而不肥。
在课堂之上,对常武颇为用心。
平常见到我,对我也是非常的恭敬。
我见之,亦心有所向,便每日里,将给我丈夫的餐食,分出一半来,给予他食用。
我对他的心意,是个男人都会懂得,所以他也是知道的。
但是,怎奈,一直都没有机会,二人私下共处。
在那一年的下半年中的一天,我的丈夫又出了一趟远门。
因为在那一年我也已经到了三十多岁的年纪,姿色也比年轻的时候衰弱了不少,为了这事,我只得膏沐为容,只有这样我也才与笄者俪美。
然而,到了此时,我对男女之事,却比二十岁的时候,更加的迫切需要了起来。
每每,到了夜里,我都苦不能寝。
我那个时候,徙居西楼。
谷德音,在东楼房中教授我的儿子,于我隔窗遥相望也。
我每次起床化妆的时候,都能被他给望见。
其实,那是我故意而为之。
那个时候,天气还不算太热,我或故意露出酥胸,或穿着轻薄的衣衫。
当然!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故意而为之。
也多被他给看到了。
在我的一次次的色诱之下,谷德音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侯,登上了我所在的西楼。
谷德音道:“犯不韪以造妆台,小生罪该万死。”
我道:“清风朗月,不耐孤枕,欲共君谈宴,以度此良宵,胡以谦为?”
谷德音道:“我心之所愿也!”
于是,我二人,遂并肩跌股而坐。
我心动,而女奴适时,询问道:“主人,可就寝否?”
我道:“可以!”
遂,我二人立即各解其衣,灭灯共寝。
谷德音看着我,对着我说道:“卿对我如此之好,我无以为报啊!”
我道:“望君,尽使所长,让我知其滋味,足矣!”
谷德音听罢,立即在我身上……
许久之后,我苏醒过来,对着谷德音,道:“想不到,我今日竟然差一点死在你的手上。”
谷德音得意的对着我说道:“娘子你不惜为我一死,我又何惜以一死以报乎?”
我听罢,道:“我心亦,乐诚非常。”
是夜,我与谷,二人达旦不寐。
我虽因之疲甚,然,毅称快不已。
从此之后,我心归谷所属,谢绝他人,再也没让别人,碰过我的身子,即便就是我的丈夫,我也没有让他碰过我一下。
因为,我在谷的身上,尝到了与别人所不同的滋味,使我乐此不疲。
而谷德音又时而当窗而坐,给我的儿子授课,我就站在窗户旁边,让他看个够,他也对我遥望而不移目。
我自从同谷德音在一起之后,就慢慢的疏远了盈郎,致使盈郎大恕,遂气愤不已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意的,我这就把你的所作所为都给抖搂出来,让你颜面扫地。”
就这样,盈郎就把我不检点的事,给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