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肮脏往事怎么烟

小说: 对魔教教主心怀不轨 作者: 醉饮蓝优 字数:2023

  白景最不愿提及的就是那段被绑架的日子了,都说梦是现实生活的延伸,那他怎么会梦见这段日子呢,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融入鬓角黑发。

  烈日炎炎,蒙着双眼的黑布终于被人扯下,白景低了低头以挡住刺眼的阳光,只见自己身上只一件如蝉翼般透明的红色薄纱。

  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想过很多种自己以后的生活,许是被人奴役,许是乞讨为生,却从未想到过眼前的这一种。

  只见那满脸是油全身臃肿的张管事,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谄媚地笑着:“少主,这可是这批货里面最顶级的一个,您瞧瞧他这眼睛,跟常人的可都不同。”

  白景只觉得有人拽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抬脸,刺眼的阳光让他很不舒服,眼前恍惚是被称为少主的男人:虎背熊腰,身材健壮。

  被拽头发还不算什么,那满是肥肉的手他在的腿上滑来滑去,白景满心的恶心,但嘴被塞住,手被反绑,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双肥手将白景腿上的红色薄纱撩开,双眼亮了一下,但鉴于少主还在旁边,只得将自己的念想全数隐藏。

  张管事将白景搂在怀中,双手扒开他的双腿,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在少主面前。

  暗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羞耻,他竟然被人这样侮辱!此时他只想将脸埋进土中,眼角不由地滑落一滴泪。

  被称为少主的人,眼睛扫过少年白嫩的躯体,道:“将人抬进屋来。”转身便回屋了。

  “好好好。”肥头费脑的张管事脸笑得像是全盛的菊花,他亲自抬起少年的腿,手还不时地揩油。

  “让他喝了。”少主用眼示意桌子上的药碗。这刚刚绑来的人总是心高气傲的,但这事经历多了,也就安于现状了。

  张管事对于这种事向来熟悉,一手将堵住少年嘴的东西扒出,一手端起药碗灌了进去。

  “咳咳…”白景拼命地想要吐出那些不知名的东西,但都是徒劳,只是身子越来越灼热。

  下人们懂事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张管家眼中闪着亮光:看来少主是很喜欢这个,他的钱就少不了了。等这人被少主厌弃了,他还能尝一尝,啧啧。

  葱白般的大腿不自觉地摩挲着,身上越来越滚烫,白景的双手还被反绑着。不经事实的身体让他的眼角滚下更多的泪水。

  少主将白景提到了床上,看着少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只附身道:“求我。”像少年这样的,一定要先击垮他的自尊心,这样才利于他们以后的鱼水之欢。

  抗拒,心中满是抗拒,白景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紧紧地贴着墙边,微凉不仅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倒让他对人的肉体更加的渴望。

  身体像是被火在灼烧。

  少主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能够坚持半个时辰,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本来对于这样的绝色他还是可以温柔一些的,只能怪少年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双手禁锢住少年,连前奏都没有,直接了进去。一声尖叫响彻花府。

  白景本也是到了极限的,那个“求”字抵在唇边,只是迟迟未出而已。

  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花家少主对新宠的迷恋程度超越了张管事的认知。

  少主简直是把白景宠上了天。奇珍异宝、珍馐美食源源不断地送往灵百阁。

  俗话说,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而白景就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可以让别人觉得,他是有有趣的灵魂的。

  他不仅为花少主张罗世界各地美男,还为少主设计了不少宴会助兴节目。

  比如,花家地下客厅中,左右两个水池,只要客来,就会有两对在纠缠。中间是大型的多人运动场地。

  糜烂的氛围一度让人忘记自身,只沉浸在人性的丧失中。

  说来,这样糜乱场面还一度被秦楚之地效仿,至今还是王公贵族的首选娱乐活动。

  盛极必衰,这是不变的定理。

  花家势力变动,再也不是百叶镇称霸一方的世家了,当初那些一起淫乐的伙伴,此时纷纷将茅箭刺向花少主。

  曾经他们只能看着的绝世玩物,现在也可以染手了。各大势力纷纷抢夺这么一个,此时竟然有人提议:“为了一个玩物如此丧志,实在不妥。要不这样,我们造一座庭院,出钱出人,一起享受,岂不乐哉?”

  绕是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对人的认识极为深刻的白景,也不禁瞪大了双眼,你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还特么给我绉文言!但是,他没有话语权。

  各方大佬觉得此意见不错,便动手做了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座精致地庭院很快被建造起来,白景在一年多的时间内都被囚禁在这深墙之内。

  庭院取名灵百阁,来此地的,不仅有出财出力的金主,还有偷偷潜进的江湖能人。

  “你还真是繁忙。”谢渊躺在树杈上,讽刺地道。一身红衣点燃了夜空。

  白景拱手施礼,恭恭敬敬地道:“师尊。”又将双手呈上,一颗白色的药丸在月光下散发着清香。

  “还不错。”谢渊翻身,将药丸拿在手中细细地瞧着,通体莹白,细闻清香,除了自己,还未有人能将这凝香制作地如此完美。

  红眸瞧着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的人,只想笑,道:“不用这么拘束,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

  白景眸中一阵难堪,当时的场面在他眼前晃着,那是他这一生最为羞耻的画面,却被眼前这人瞧了去。偏偏他还成为了自己的师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谢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词,炼药世家出身的他还真是有些吓到了。

  白景隐藏了自己的情绪,一脸淡然地接了下去:“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糜烂?”

  “场面用这些词是可以,”谢渊直视着那双暗灰色的眼眸,道:“第一次见到那么有信仰的人,若不是心中有牵挂,你也活不到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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