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睡一起

小说: 同桌有点烦 作者: 甜良药 字数:2247

  褚怜几秒钟没回过神来。

  不敢置信,甚至怀疑南非把脑子丢在梦里了。

  褚怜根本没想真这么干,只是嘴快,有点不过脑子,从不指望南非能答应什么。

  没想到现在,春天来了。

  忍着流哈喇子的冲-动,掀开南非的被子,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

  那一瞬间,感觉身体好像掉进温柔乡,啥不喜欢男人搞基,这不还是躺一起嘛。

  只要努力努力,人就会和自己在一起。

  褚怜没等南非说话,侧身一把抱住南非,想要仰头向天笑,无奈只能憋住。

  南非同样侧身钻进褚怜的怀里,一手紧紧的抓住褚怜结实强健的胳膊,把手机放在一旁,灯光照亮了床铺,两个人的轮廓映入对方的眼中。

  南非可能是后怕,往褚怜更靠近一点,脸对脸的距离,才有一点安全感。

  “你晚上千万别松开我。”

  “不松开,睡吧!”褚怜搂着南非的腰,恨不得举手发誓,别说松开他,一晚上瞪眼看着他都行。

  这近距离的接触哎,可惜不能干点什么,要是能亲亲,该多好。

  南非得到回应,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褚怜此时此刻很难睡着,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南非的样貌。

  说起南非的五官,除了清秀就是清秀,时不时的愁容给人很冷淡的感觉,很耿直的倔强,从来不让自己搭肩膀。

  时间一秒秒过去,褚怜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变的很均匀很沉,看来是熟睡了。

  褚怜盯着南非的唇,盯了快一个钟头,不停的咽口水,最终做下一个艰难的决定。

  褚怜小心翼翼的凑近,仰着头怕碰到对方的鼻尖,下一秒稳妥妥的贴上对方的唇。

  那一抹柔-软,真是做梦都在想。

  悄悄的探出舌尖,润湿了南非略显干燥的唇缝,褚怜此刻的心又紧张又害怕。

  怕南非醒过来,发现他在偷偷亲他。

  因为他不敢光明正大的亲。

  似乎是睡梦中的南非感受到唇的异样,抿唇动了动,发出轻哼的声音。

  这简直是像电视剧里的狐狸精勾搭人的声音,褚怜是一点定力都没有,欣喜如狂,不知道害羞是个什么东西。

  加重了吻意。

  不敢太放肆,流连的墨迹十几秒赶紧退回安全接线。

  看到南非沉睡的样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个乖娘,这日子好像又美好了,只要坚持,未来的美丽人生再向自己招手。

  注定是个难眠之夜,褚怜熬到天微微亮才睡着,离起床铃还有一个时辰。

  两个人都睡的很好,南非没在做噩梦,但是还被魔性的起床歌声惊醒了。

  睁开眼的一瞬间,南非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大脸,第一个动作是咽口水,然后目光稍稍的往下看,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又咽了咽口水,震惊的眼睛瞪的又圆又大,他们昨晚睡一起了。

  这个消息爆炸式惊破南非的脑海。

  “褚……怜…怜,你醒醒。”

  南非支支吾吾的喊了一声,对方睡的依旧很香。

  “褚怜,你赶紧起来!”南非大喊一声,这都啥时候了还睡,平日里他不都醒的最早吗。

  “嗯!别闹,在睡会。”

  褚怜只睡了一个小时,眼睛沉的根本抬不起来,搂在南非腰上的手蹭了蹭。

  这动作,吓的南非一个激灵,一脚直接把褚怜从床上踹落地上。

  瞬间惊醒的褚怜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从地上爬起来,懵逼的看向坐起身的南非。

  正以一种看色-狼的目光瞪着自己。

  “南非,怎么了这是,干嘛踹我!”褚怜很委屈好不好,担心南非一晚上睡不着,又被从床上踹下来。

  “你怎么在我床上,我们昨晚上都干什么了!”南非愤怒的瞪着褚怜,竟然趁他睡着下手,真是卑鄙无-耻混-蛋。

  “没干啥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褚怜有些懵逼,谁让他上-床的……没有南非的同意,八抬大轿自己都不敢擅自上-床。

  “我??我记得什么,”南非恼羞成怒,耳根子红的快要滴出汁来,幸好褚怜是穿着睡裤的,不然南非能原地吓死过去。

  “你昨晚做噩梦,然后躲到角落里,我找到后你,把你带回床上,你害怕……是你让我睡你旁边的,你说你这样有安全感。”

  褚怜委屈的解释着,这一脚踹腿上,还真是舍得下腿哎。

  “我,我?”

  南非好像不记得昨晚发生,但是褚怜也不能故意说假话,真是做噩梦,确实会躲在角落里,这个可没跟褚怜说。

  “那你,你搂着我,还掐我腰,谁让你手乱放的。”

  南非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辩解,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然多没面子。

  褚怜气的翻白眼,“南非,是你让我晚上睡觉,千万搂着你,千万别撒手的,那我手麻了动动手还不吗!”

  褚怜都要委屈到天上去了,这绝对是穿裤子不认人得楷模典范,哪能这样啊?

  南非脸红脖子粗的看着褚怜,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愤,尤其是都是自己让褚怜这么做的。

  “我不管,我不记得,”南非干脆耍赖皮,假装我不知道想蒙混过关。

  还好褚怜不和南非计较,更怕南非真较真起来,说什么狠话,当过且过吧!

  两人收拾完毕,洗漱时,南非都不敢正眼看褚怜。

  吃过饭后,每个星期一都会组织升旗仪式,全校的师生都要去操场集合。

  清一色的学生制服,规整又青春。

  人多也嘈杂,高二九班男女两排长长的队伍夹在中间,个高的站后面,个矮的站前面。

  所以南非和褚怜迫于无奈站在最后面,褚怜站在南非的后面,升旗仪式结束,领导上台发言。

  又是朝气蓬勃的新的一周,希望同学们可以努力学习,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为母校争光。

  无非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南非听的不是很在意,褚怜在最后面,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每次开会都是这几句,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嘿,南非,今天有体育课,你会打篮球不,咱们比赛投篮,看看谁投的多呗?”

  南非皱眉,这学校领导讲话呢,能不能专心一点听。

  “会,但是玩的不太好。”

  “没事,我教你,我可是打过篮球联赛的,没有谁能比你我厉害。”

  南非若是后脑勺长眼睛,能斜楞死褚怜,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的夸自己。

  不要脸。

  “南非,药我带着呢,一会回教室,把药吃了吧!”

  南非一想起药,非常的抵触,他不想回忆起那天的事,更不想和那件事再有什么瓜葛,哪怕是自己。

  南非默然嗯了一声。

  褚怜看南非兴趣不大,抿了抿嘴,不在多说什么,心里开始担忧南非昨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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