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还记得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墨心凌突然跳开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心霖侧目看她，枪握得更紧！“记得，三年前......”
“不是那次！”墨心凌有些无力地打断。“你的记忆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从三年前开始！难道你就没有更远的过去吗？”
心霖微抿了一下嘴唇，不说话。
“看来你是真的想不起了……”墨心凌的话中竟带了些许嘲讽。“那这张脸，你还有印象吗？”眼眶竟有一些微红。
她抬手去摸耳后，“嘶～”竟撕下了整一张“脸皮”！而面皮下的脸，竟然和心霖的脸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右边眼角多了一颗红痣。
两张完全一样的脸摆在一起，谁也不用开口了，它就已经无声地说明了一切！
“你，你......脸......怎么回事！”心霖看起来完全无法消化这一切，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墨心凌朝她招了招手，“坐下…我会和你说明一切…现在！”她这样说，眼里却突然闪过一道诡光！
此刻心霖的脑子几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功能，包括：防备……
突然，墨心凌突然扑向了她！心霖脑子一片混沌，但也反射性地扣动扳机！而与此同时，墨心凌也发出了一枪！
子弹几乎是擦着心霖的脸过去的，但却没有伤到她半分！
震愕之后，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去……子弹打中了身后那人的心脏，瞬间毙命！而他的手上，也拿着一把枪，如果墨心凌的枪开得再晚一点，倒下的怕就不是他了吧！……
想通了这一点，心霖又是仓皇地转回去，墨心凌！
却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那儿，冷眼看她，身上哪有一点血迹！
“你还是想杀我！”
“你压根就没有给我的枪装子弹！”
两个人同时朝对方吼道，又同时因为对方的质疑而沉默了。
良久...心霖才得以开口“凌，我现在只想问一句：在你杀死叶幸以后，你的心有没有一点，就一点因我而产生的愧疚？”心霖闭上眼问她。
墨心凌单手扶额，望向天花板，无奈“如果我后悔，这三年，我就不会逼着你复仇，不会在你想哭的时候硬让你吞掉眼泪，更不会想把你变成一把利刃，一把不能为任何人所伤的利刃......”
心霖漠然。眼角却有一些轻抽！
“你问我后不后悔......不后悔！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心凌突然朝着心霖吼道，炽烈花一般的笑绽放在嘴边，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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