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只知道苏棉是喜欢萧楚的。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萧楚是不是喜欢苏棉。
我无法将他/她们俩的喜欢换成一个等号。
沈维的问题显然是问住了我，我深思熟虑了半天，说出一个我不明不白的答案：“谁知道呢。”
我拍拍沈维的肩膀，“你呀。先别想太多。我们先去吃早饭。”他木木地点点头。
我喝着豆浆，想起昨晚的绿豆汤。对沈维说：“小维维。你煮的绿豆汤太甜了，有待进步。”
沈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是，是吗。喔，我知道了。”苏棉也没多说什么，我瞟了苏棉一眼，嘴角微微上翘。
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我的思绪都在围绕那个沈维提出的问题。
萧楚是不是喜欢苏棉呢。我一直在乎的是苏棉的感觉，从来都不曾清醒过。萧楚的想法是什么呢。
如果这么来推断的话，苏棉应该还没有向萧楚表白吧。否则，哪有一直聊无音讯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苏棉也在害怕吗。
“范萱。”英语老太婆突然叫住我的名字，我慌张地站起来，真想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忘了这节课是英语老太婆的呢。
“你把这篇文章翻译过来。”她极其冰冷的口吻吓得我慌了神，站在自己的座位上颤抖，用指甲磨刮手指。
“没听见么？”她又重复了一遍，“把这篇文章翻译过来。”
我僵硬着，同学们都像看个小丑一样盯着我，苏棉在低下轻轻地说：“第13页第二篇。”
我又瞄到萧楚望过来的眼神，脑袋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脸上迅速地蹿红。
“行了，你坐下吧。放学后来我办公室。”英语老太婆下了最后通牒，也是我的死亡终结书。
我完了。我要死了。不是被羞死的，不是被慌死的，是被老巫婆吓死的。
我坐下去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心跳的没能恢复正常。我欲哭无泪啊，我死不瞑目了。
放学之后，大家都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在我耳边告终。
---“范萱。一路好走。”---
---“范萱。记得头七要回来看看。我们都会想你的。”---
---“范萱。如过真的抗不住的话，就先自杀吧。”---
我激动地差点飙泪，抱住其中一个女生说：“我走了。你们记得一定要给我烧香。多少点纸钱，我好过的宽裕些。”
我做了几个特大劲的深呼吸。走进老巫婆的办公室。
她瞥了我一眼，叫我先站着。我就毕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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