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成武喝了一口水后说：“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动？”
华字征说：“没有。我上班还不到一年，怎么可能会有变化呢？现在想要变动一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说别的地方，就是我们团省委内部也不容易。对了，毛局长，你的情况怎么样了？事情差不多了吧？”
毛成武叹了一口气说：“不好说啊！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找的人多，路子也不一样了，看问题也不一样了。以前，很多人都是盯着县委、县政府两个地方，现在不一样了，就是进不了县委政府领导班子，最少能进一个人大、政协领导班子，于是又把眼睛盯在了人大和政协这两个地方了。基层就这样，熬一个副处级也不容易啊！”
华字征安慰到：“毛局长，我说一句不恭维的话，以你的能力、做人和处事的态度，当副县长都有些屈才了。”
毛成武笑了一下说：“现在不是讲究什么能力不能力的问题，谁的关系硬谁就有能力。不像你们这一代啊，有能力的年轻人，还有机会参加考试，我们这一辈人没有机会了。你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仍然待在县里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一个出头的日子。”
华字征继续问道：“市里是什么意见？”
“市里？市里现在也面临着换届，胡书记到了市里，我也只能请他帮忙了。如果不是胡书记帮忙，还真不好搞。”
“胡书记这人不错的，他一定会想办法。你没有去找一下龙书记吗？”
“龙书记？好像听说他这次想到省里，没有如愿，也有情绪。再说了，我们这些小人物，他根本顾不过来。”
“柯书记上任后，没有其它的变动吗？”
“据说有可能会变动。柯勇可能要当河安乡的书记。”
“杨兴卫呢？他进县领导班子？”
“是啊。副县长。他是从省委办公厅下去的人，关系不一样啊！如果都像你一样通过硬考，就没有多少人议论了，可杨兴卫呢？则是省里的后台直接打招呼的。最近关于杨兴卫的传闻很多。”
华字征笑着问：“什么传闻？”
毛成武说：“有的说可能会直接回到省里；有的说会到市里去。不过，按我的分析，他有可能是先当副县长，然后再过一段时间后调到省里来任处级干部。我想啊，以他的工作经历，不可能直接到省里或市里的。如果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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