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薛文宇到底是怎么说的？”秦西凌正坐在宁君昊的对面转着笔。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就这么简单？”
“嗯。”宁君昊颔首道，“当时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能跟他说上一句话已经是不容易了。”
“那倒是。”秦西凌笑了笑“陈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整一整之前的死对头还是足够的，薛家最近几年过得太安逸了，只怕已经忘了和陈家还有一笔账没算。只是——凌思思这下想要靠薛家来私吞款项的计划落空了，宁少城又没有如她所愿作为宁家代表出面，反而便宜了你一把……她恐怕咽不下这口气的。”
“凌思思是打算跟薛家联手将来分割宁家的股份，吞款项只是其中一步。说来说去她还是担心宁家荣不把继承权全部留给宁少城……薛文宇那边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他要是再不听话，就只能后果自负了。”
“这女人还真是难缠啊，说起来，宁少城痴迷夜如歌的舞女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听说阵势不小啊，全北城都在议论宁二少怎样一掷千金为红颜呢！”
“他有跟我提过。”宁君昊揉了揉眉心，“最近没怎么管他那边，就这几天有点忙，文楠的案子就要开庭了。”
“他不会是真动了心？还是只是在为凌思思打幌子？唉，”秦西凌夸张地叹了口气，翘起脚搭在根雕茶几上，“你说你们兄弟俩这么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连带着我们这些旁人也跟着瞎掺和进去。”
“一半一半吧，”宁君昊回想起当时宁少城在一早跟他打的那个电话，那个电话与其说是关于他的感情抉择，更像是某种暗示，“凌思思估计最近会有大动作，你留意一下。宁少城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可以，我不想伤他，还有，把你的脚拿下去，要么等下你就给我把那张桌子擦一百遍。”
“好吧好吧，”秦西凌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会留心的。”
宁君昊起来正要将资料放入书柜，突然像是透过一旁的百叶窗瞟到了什么，他对秦西凌说，“你走吧。”
“喂喂，难得我过来看你，你就是这个态度？才讲几句就要轰我走？”秦西凌哥俩好地过来勾着宁君昊的肩膀，“怎么着也要吃顿饭了再说嘛！”
“还不走？”
秦西凌一看宁君昊的眼神，就立马拿开手，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宁君昊见他走了，等了几分钟，然后就走了出去。
“宁律师好。”
“宁律师好。”
一路上都有人点头打招呼。宁君昊却并没有怎么理会，径直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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