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笔吧啦”大厦坐落于京城二环内,在11层,厉耀元踩着乐点练习着舞步。
姜寻双手抱怀坐着打瞌睡,倒不是厉耀元霸总舞步不迷人,只是联轴拍戏太累了,加之厉耀元还总是闹腾他。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谁摸了把自己的脸颊,睁眼就见,厉耀元气呼呼得坐在他身旁,“老公是不是现在已经入不了你的心了是不?”
厉耀元一手指着那边还在练着的伴舞道:“你知不知道我这舞,多少人想看还看不着呢!”
“你歇下了,他们咋还再跳啊?”
“当然是他们跳得烂,配不上我呗!”
拧下瓶盖,咕嘟咕嘟就是一通灌。
“慢些喝,本来跳得一身汗,再喝这么多凉水不怕生病呀?”
“我身体好着呢!”
厉耀元拉过姜寻的手道:“对啦,咱今天去玉姐家吃饭呗,带你见见姐夫呗!”
姜寻有些惊慌,“今天啊?我这……什么都没准备呢!”
厉耀元无所谓得摆手,“准备啥呀!不需要的。别看玉姐平时冰块脸,她对我可像亲姐似的,姐夫也是大大咧咧的,极好的。”
等练到中午,厉耀元这一天的行程也就结束了,姜寻非要拉着厉耀元去高档奢侈品店里买些东西,厉耀元再度劝阻道:“别买啦,他家富得流油,也不缺啥!再说真买了姐夫可不让咱进门了哦!”
厉耀元拉过执着的姜寻,替他系好安全带,飞速驶向玉姐家的豪宅。
玉姐家,既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也不熟是什么大平层,而是位于京城南郊一处山腰的大园子。
当车辆驶过的时候,姜寻就一阵眼花,眼前一模一样的护栏铁栅飘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再往里面瞅瞅,古色的四合院前后展开,两侧有两排长长的吊脚楼,姜寻猜想,吊脚楼里住得都是佣人或者护院吗?
“这么大的家业,雇了多少人呀?”
厉耀元停好车子,带着姜寻往里走,“没雇人呀,就他俩呀,儿子跟女儿都在国外读书呢。”
“不怕小偷?”
“乡巴佬了吧,寻宝,人家富有,就连监控摄像头都是连着卫星的,但凡哪处有贼人入侵,警察局那头的电话先响啊,人家二人根本不用操心的。”
正说间,在二进院正堂处,就见玉姐系着围裙走了出来,姜寻真不敢想象,一向雷厉风行的玉姐,还有贤妻良母的一面?
后面还跟着一个肚子圆滚滚,嘴里叼着雪茄之人,确实……挺黑的。
姜寻才准备给夫妇二人打招呼呢,厉耀元就像只猴子,两手吊在胖胖的脖子上,撒娇道:“姐夫呀,这次挖了多少钻石啦?给我分点吧?”
“玉姐好,姐……夫好。”姜寻见这场景,依旧客气问候。
玉姐笑着迎姜寻,指着那头打闹的二人,“他们就那样的,我丈夫姓李,你叫他李大哥就成。”
之间这李大哥像哥俩好似得搂着厉耀元肩头,走来过打断道:“什么李大哥啊!那是外人的叫法!姜寻不能这么叫跟着耀元喊姐夫亲近!”
姜寻自然懂事道:“姐夫好。”
这声姐夫叫得李大哥实在心里爽快,“来,寻,小意思,见面礼。”
姜寻只觉手中沉甸甸的,打眼一看,亮!亮瞎人眼啦!这么大的钻!五颜六色!还是市面最贵的彩色钻!
“姐夫这……太珍贵了……我不能……”这见面礼吓得姜寻后背冒冷汗,这么大的钻不卖到十个亿,他就不姓姜了!
“不许拒绝啊!不算事!”
姐夫两只胳膊一面搂了一个,招呼他们进屋,玉姐则是去了厨房炒菜了。
一进屋,姜寻就傻眼了,这确定是民宅?把象牙当酒杯,把狼皮当地毯!把貂皮当坐垫!姜寻一恍惚间,看见了背景墙后竟然是!狮子笼!
两头狮子正大快朵颐得吃着肉!时不时两只大眼睛瞪一瞪姜寻。
姜寻吸了口气,往厉耀元那边靠了靠,“确定这笼子结实嘛?”
厉耀元不以为意,“他们很温顺的不咬人,待会吃完饭,咱俩带他们去草坪上散步吧。”
遛……遛狮子?姜寻冷汗又冒了一层。
姐夫拿着顶级洋酒给厉耀元跟姜寻一人一满杯,“耀元调皮,狮子刚来的时候就给他们起了个名字。”
“叫啥名字啊?”姜寻好奇反问。
“嘀嘀和咕咕!人家狮子都叫什么战雄呀,万古呀或者什么英文名如Kyriaki,leonaldo!你看他起得是什么名啊!”
“为啥叫嘀嘀咕咕呀?”
姜寻还沉浸在上乘酒味中难以自拔,就听一阵享受的声音从唇齿中奔出,“姐夫和玉姐老是在我练舞的时候嘀嘀咕咕的!”
姜寻已经忍不住问第三次为什么了!
姐夫回答利落干脆,“俺就是觉得耀元跳舞很妖娆!叫玉姐改改,她说挺好,都爱看,俺是欣赏不来,每次一条,俺忍不住嘀嘀咕咕了。”
“哦!对了!我这次回来,还带回了一只鹰,想不想去看看?”
厉耀元与姜寻如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姜寻一直觉得鹰这东西应该关在某个屋子里的某个笼子里吧,没想到的是鹰老兄正在天空中展翅翱翔着呢。
“姐夫呀,不吹个哨子什么的,让他下来?”
姐夫用一向粗狂的嗓子喊道:“要啥哨子呀!多费劲!哪有俺这嗓子好使?”
“那谁啊!大老黑啊!快下来!给你介绍两个哥哥:”
“大?老?黑?”厉耀元觉得这名字有些奇怪,大又黑?这不是?朝着自己的下身看了看,又往姜寻那头瞄了几眼,“这不是你说我的话吗?”
姜寻:……
“大老黑呀!好好扶着俺的胳膊呀,别掉下去!你看你吃得胖的!俺都扶不住你了!”
“姐夫呀,你应该熬过它了吧!不然它咋那么听你话呢?你看它还乖乎乎的给你点头呢!”
“这大老黑呀!我可是把它守了两天两夜呀!我就一手掰住它眼眶就是不让它睡,一手又搬掰着我自己眼眶,结果是它的眼皮先耷拉下去,我就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