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发丝在门把手上缠了几圈,把剩下的部分夹到门缝里,确保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发丝不会掉下,凌柯恶狠狠地瞪向被赶到墙角消磨存在感的小动物。
“白毛,你今天晚上要是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一定把你变成黑毛,懂?”
点头点头,小白猫碧色的猫眼中包着一泡眼泪,小小的心肝一阵接一阵地颤抖。
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自从跟了她,它堂堂猫小爷就各种迁就各种改,一不能发出猫叫,二不能床上睡觉,现在,更加还要学习小狗的特定技能——看家!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嗷呜呜!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啊!
蒙上被子,凌柯不放心地又检查了一遍,方才关灯睡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当人们的神经最放松的时候,压迫感如期而至。
只不过这一次凌柯多长了个心眼,在睡衣里层放了一根小木刺,只要压力过大,木刺就会扎到皮肤上。
慢慢覆到自己身上的,似乎是一张毛皮,但却超出了毛皮该有的重量。本身自带的温度,更像是活物。
尼玛!这是哪来的野兽这么重口,专门半夜去骚扰人家纯情小男生?
这么想着,凌柯忽然睁开了眼睛想要坐起来,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社么事情——尤其前几次他都是睡着了的。
但很显然的,对方的警觉也很高,在他身体的肌肉刚有反应时,就加大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甚至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捂住了他的头脸,让他只来得及看到一团黑影,就因手臂上轻微的刺痛而失去了意识。
“呼——差一点啊!真是厉害的女人!”
黑暗中,有谁轻舒了一口气,然后,整个室内陷入了寂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次日上午,凌柯跟全身瘫痪了似的躺着一动不动,无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似乎那里就有他想要的答案。
——怎么了?白毛的小肉掌在主人脸上拍了拍,表示自己的关心。
“呜呜!白毛!我不活了呜呜!”放佛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凌柯完全无视掉白毛那不过几两肉的身材,扑过去勒着它的脖子飙眼泪。
——喵!!!!白毛惨叫着翻着白眼,肉掌一挥,爪子献上。
“死白毛!胆子肥了敢抓本大爷了?”前一刻梨花带雨的妹子瞬间转化为母暴龙,眼神凶狠地掐着小白猫直摇晃。
——咕噜咕噜!白毛的嘴角隐隐有白色泡沫溢出。识时务者为俊杰,白毛同志立马妥协,收起爪子停止反抗。
“……你还是滚去墙角吧!”盯了一会那张毛绒绒的猫脸,凌柯把它甩到一边。
凌柯扶着小蛮腰千辛万苦地蹭到门边,发现门上的头发丝早已垂落下来,告诉房间主人昨晚确实有访客来到。
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说明来人是直接开门进来的。那么第一嫌疑人,必然就是某位变态无比的大少爷了。不过,偷偷摸摸的行径不太像他的性格啊!如果是他,应该是那种光明正大进来光明正大办事的……呸!小脸一黑,凌柯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白毛,你给我过来。”想到昨天晚上房间里不是只有自己在,凌柯朝着白毛勾了勾手指。
——不!绝不!毛绒绒的小脑袋坚定的拒绝。
“那我过去好了~”凌柯作势起身。
——……还是我过去吧!
白毛妥协,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到残暴女王面前,然后用十分掉价的姿势为女王进行“情景再现”。
原本阴暗到只有一面显示屏永远亮着的房间里,难得的多开了一盏流动着蓝色光芒的台灯。
“Nick,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她了,怎么办?”乌青的嘴唇扬起好看的弧度,显示出主人的愉悦。
“呜——咕呼——”Nick摇了摇尾巴,抬起头蹭蹭主人的手,走到一边去打盹。
最近天天晚上都被拽去给人家当被子,害它都没能好好休息实在没有兴趣跟主人讨论喜不喜欢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小Nick竟然跟自己生疏了,这让它很郁闷。
在中了药的情况下,还能坚持那么久,这样的身体素质,如果拿来做玩具一定很好吧?雾少爷看着手中还残留有少许液体的针管,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洛飞哥哥的女人,哥哥的宠物,那么,拿来当自己的玩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