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子定这么说,球球说道:“就是,你这脸……”
“就说嘛,我这有什么好变的。”子定有些脸红的说到。
他除了个子长高些以外,其它都没什么变化,脸依旧那么稚嫩。
感情他这脸还是娃娃脸,球球惊奇的看着。
子定迅速的把衣服也变长了些,而后对球球说道:“好了,赶紧进去吧,这天就要暗下来了。”
看球球还在那观赏着,子定赶忙催促她快点走。看她脚步迟缓,他居然半推搡着球球走。
“走了,走了,别看了。”子定小声说道,他眼睛不时瞄着沈府大门,一会又看看周围,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呵呵,走吧。”球球笑道。
球球看他那么不自在,也就不再打量他了。
一进沈府大门,红儿就走了过来。
她说道:“安姑娘回来了。”
她打量着一旁的子定,不由自主的说道:“是个男的呀?”
“怎么了吗?”球球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跟我走吧。”红儿说着就往前头带路了。
看完子定的屋子后,两人回到球球的屋内,球球把沈府的情况一一解释了一番,让子定对这里的情况有个大致的底。
两人在屋内用过晚膳,没多久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进来。”球球朝门外喊到。
门被徐徐推了进来,开门人笑道:“这回我很有礼貌了吧?”
来人进来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球球看到觉得很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这位是?”来人问道。
“易兄,这位是子定。子定这位是易简,清心的舅姥爷。”球球介绍到。
“你好。”易简主动打招呼。
“你好。”子定也很礼貌的回应。
两人互相打完招呼后,反到都安静了,四下无声,只剩下大眼看小眼。
球球看这半天不说话,终于忍不住问道:“不知义兄来此所谓何事?”
易简一愣,而后道:“没什么,为兄就是来看看你。”
球球听后瞬间无语,这没事也能一天来这么多次。
“那……”
还没等球球开口说,易简就自己先打退堂鼓了:“为兄看你没事就放心了,那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易简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去,球球看得有些发懵,难道真的就是来看看我有事没事,这也太奇怪了,难道这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吗?球球陷入疑惑。
结果还没等她疑惑完,易简又折了回来,问道:“这里怎么多了张床,他不会睡这吧?”
球球朝易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还真有张床。
“这床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子定他睡的是后面那间屋。”球球回答道。
“这样,叨唠了。”易简又告辞离去。
奇奇怪怪的,球球摇了摇头。
子定一切都看在眼中。
他问道:“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应该没了吧,那今天就先这样。明天再做打算,顺便引荐你给清心认识。”球球说到。
“好,那我先走了。”子定猜那个人现在肯定想马上见到他,不过自己也有是要探寻。
于是,子定告别后,就离去了。
现在多了一个人帮球球,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她晚上总算能安心的眯一会了。
子定才关上门,就被一个黑影给带走了。
他被黑影带到沈府的一个角落。
“你怎么来这?”才一落地,黑影就问道。
子定打趣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被你带来的。”
“你知道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沈府呢?”子定问道。
那人沉默许久,开口道:“我是有任务的。”
“是谁的命令呢?喔,应该是前玉帝的吧。”子定说到。
“这属于机密,无可奉告。”黑影气愤道。
“那我这也没办法告诉你。”
“你!”黑影气愤不已。
看对方已没什么话说,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于是子定说:“既然都是保密的事,我们也没必要互相怄气,你知道那边的人也来了吧?”
“知道。”
“知道就好,你好自为之。”子定说完就闪了。
子定回到房间后,理顺了思绪,这才发现这趟水很浑。
第二天,球球很开心的睡到了自然醒,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窗户,微风袭来,让人好不惬意。
球球打开房门,走到外面。
恰巧迎面走来了子定。
“你这是要去哪?”子定问道。
“我想去看看沈母,看看她好些没,要不一起去?”
“不了,我医术不精,就不去凑热闹。”子定摇手说到。
说完,正打算转头离去。
“站住,忘了昨晚答应我的了?”球球喝止住他的下一个动作。
要不是此事与主人有关,他是一点都不想趟这浑水,子定又转了回来。
他无奈的看着球球。
球球关好门,对子定说到:“走吧。”
到沈夫人的房间时,却被人告知,沈夫人已经去赏花喂鱼了。
于是两人又到后花园处,果不其然在不远处就看到了沈夫人。
沈夫人正兴致勃勃的喂着鱼。
子定奇怪道:“脸色红润,气息平稳,这不像你说的病怏怏的呀。”
“是啊,那个易简带的药还真灵丹妙药。”球球感慨道。
子定听她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要不这件事就告诉她?反正迟早都要说。
他还在犹豫时,球球说:“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来到沈夫人这后,球球问候道:“沈夫人,早上好。”
子定躲在球球后头,微微点头示意,也不说话。球球拿他也没办法。于是,自顾自的交谈起来。
“沈夫人这大病初愈,何不多加休息?”球球问道。
“今日已无大碍了。”沈夫人笑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沈夫人往常有无相似的病史?”
沈夫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之前都是些小病罢了,而且都是有因可循,这次我就奇了怪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倒下了。”
“那您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吗?”
“还是记得的,不过都很平常,没有什么异常。”沈夫人答道。
球球紧接着问道:“那这易兄?”
“易兄?”沈夫人问道。
“易简。那日夫人吐血又愈合,坐在夫人的旁边。”
“喔,安姑娘说的是十九舅吧。”沈夫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