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什么？”
穿着紧身黑色衣裤的女人笑了笑，走近，蹲下来俯看着他，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与他鼻尖碰鼻尖，低声调笑：“上次还差最后一步，时运不济，没能上手。两年不见，看起来你长开了不少呢……”
叶寒晨看着她，忽然一笑：“Paula，人不能太念旧。”
Paula也笑，手贴上他的胸膛，动作温柔的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不过这不叫念旧，”挑开他的衣服，“没吃到你，很想念呢。”
叶寒晨咬牙。她俘虏过的所有男人都没逃脱过这厄运，上一次自己因为邹佑宁带着支援及时赶到侥幸逃脱，这一次，恐怕……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不由得因为她的动作闷哼一声，Paula察觉到了，笑了下：“两年没见，看来还是个乖孩子呢。不过也没关系，这样才有乐趣嘛。”解开他的腰带，手向下探去。
叶寒晨闭上眼，有汗从鬓角滑下。
“哟，你也醒了？”Paula看见旁边的邹佑宁也睁开了眼，伸出左手捏住他下颚，左右看了看，“你倒是没怎么变啊，打断我尽兴的臭小子。不过……”忽然转头看向叶寒晨，“别乱动哦，你现在可是没办法行动的。特效药给你打的分量最多了呢。”右手一动，叶寒晨表情抽搐了一下，闭上了眼。
邹佑宁侧眼看了看他，满额的汗，不由得慌了一慌。
叶寒晨的汗越流越多，迷到眼睛里，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一点，睁眼看着邹佑宁，明显的担忧着急的样子，扯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
我还好，没事。
Paula逗弄着他，见他已经压抑不住，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陡然停下，拿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满意的看着他更痛苦的神色，挑起了他的下巴：“怎样？嗯？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叶寒晨控制不住的身体颤抖，那临到关头却不能得以满足的感觉真是人间酷刑：“你个变态……”
Paula耸耸肩，没说什么，叶寒晨勉强睁开眼，看着她带着一抹残酷的笑，端来一盆冰水，直接浇在他已饱受折磨的重要部位。
叶寒晨不知道自己在被麻醉的情况下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浑身一颤，倒在邹佑宁怀里。
邹佑宁根本动不了，只能无助的看着他倒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他的颤抖与痛苦，低声道：“叶寒晨？叶寒晨？你怎么样？”
Paula没管这兄弟情深的场景，都麻醉了动不了搞不出什么事情。揪着杨帆的后衣领把他半拎起来：“新人？感觉上次你还不在呢。”勾勾手指在他下巴处划过，“算了，太嫩了。”
杨帆还没从药效中完全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到叶寒晨的样子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师父？”
“哟，还收徒弟了？”Paula把他放下，去拎山鹰，没想到他早就醒了，翻了个面之后就看到他冰冷的眼神。
山鹰自然听到了这些动静，可是他也没办法行动，关心叶寒晨却看不到他，心焦到无限。
Paula都被他的眼神刺了刺，仔细看了看他，忽然笑了：“狙击手？没想到，你也是个极品啊。”
山鹰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
Paula越看他越觉得有趣，挑起他的下巴，竟是与叶寒晨清秀气质迥异的正气且英挺，也有几分倔强的长相。
“没想到，你们的狙击手竟然也长的这样好。”Paula笑着站起来，拍了拍手，几秒钟后门外有人敲了三下门，进来了：“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邹佑宁看到进门的人，皱了皱眉。
Paula指向山鹰：“送他去姐姐那里吧。姐姐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山鹰神色未变，但明显的呼吸开始混乱。男人瞥了一眼，笑着答应，扛起浑身无力的山鹰出了门。
杨帆看着山鹰被扛走，眼睛瞪的大大的，想起他不苟言笑的教自己射击，冷着一张脸但却会一遍遍认认真真的教那时候笨的要死四肢不协调的自己，眼里有了一层雾气。
自从父母离开自己，叶寒晨把自己救了出来养在207之后，身边的哥哥姐姐们都照拂自己，竟然再也没有感觉到孤单，每一天不管是训练还是学计算机技术，都很充实，充满着欢声笑语。
可是，现在，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看着自己的良师益友一个个被侮辱，他却什么都干不了。
一点用都没有。
杨帆闭上眼。爸爸妈妈说过，男孩子，不能动不动就哭。可是爸爸妈妈，我真的，好想哭啊。
我真的，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