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韵儿你怎么又这样欺负我呢?别哭了好吗?我真的没事相信我。”公孙苏无奈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哎!韵儿啊还真是可爱……
听着公孙苏温柔的话语,她的心软了些:不可以,古韵儿你这么可以这样呢!目标目标坚持,奋斗吧小鸟~\(≧▽≦)/~
于是
“韵儿,我们不哭了好吗?我错了还不行嘛!”
公孙苏实在受不了古韵苑这般哭,极有耐心抱她在怀里安慰到。
虽然知道她在假哭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就好像是心头上的宝一样,骂不得打不得,掉一滴眼泪就心疼的要命。
“真的?错在哪儿了?”古韵苑一听立马收起下一轮要掉的眼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公孙苏:“……”女人呐海底针呐!公孙苏终于理解了邻居老王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不哭了小鼻涕虫,竟瞎闹!”话语间食指在古韵苑微红的鼻头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
“唉!错哪儿了?你还不说吗?”古韵苑拔掉揉搓在她脸上的手,还是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问着公孙苏,等他回答。
“韵儿,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但是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呜呜~(>_<)~~妈妈苏苏他不诚实,呜哇T^T”古韵苑她这一听他还是没说实话哭的就越加卖力了,夫妻之间或者男女朋友之间有了猜测和质疑,那么感情就很容易出现裂痕,她可不想丢掉这段感情,虽然感觉上他像是一个哥哥。
“捂~苏苏……”古韵苑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吻了自己的公孙苏。显然被吓到了,以前无论他再怎么动情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吻自己。
空气凝结在他们之间周围,夏日的黄昏晓知这一刻的场景,于是就把它金黄暖人的斑斓透过窗户照应在这房间,
公孙苏依依不舍的离开古韵苑的唇,喉咙低沉的说道:“还闹不?”回想起刚才的甘甜,似乎又有一支火苗涌上心头。
“不闹了。”古韵苑呆呆的摇摇头说到,:苏苏吻我了?好奇怪,怎么没有心跳加速,想要再吻他的感觉?
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公孙苏沉迷了,对她更加的上瘾,他知道他这是真的动情了回不去收不住了。
就这样她看着他,他也迷恋似的依依不舍的看着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自己之间好像没有尴尬。
不过楼下到是尴尬了。
“先生!我这真没有你的夫人,你找听错了吧!”面对安逸阳的咄咄逼人的严家审问,把正在带着眼镜数钱的白芍弄得尴尬至极。
话说,你在数钱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居高临下的看了你傻傻数钱半会儿你才发现你尴尬不尴尬?
“说不说,到底有没有看到过?”安逸阳从度娘找出古韵苑上妆后绝艳的面容给她看。
“我看到过,不过有些眼熟。”白芍这么一看到是有点像楼上哪位郎中的小妻子。但又不像,这上面看上去成熟内敛,张扬又不失精明。可哪位经过她火眼金睛的看下来,八成也就一小女孩,连这上面的气质都不及百分之一。
安逸阳激动了一把“在哪儿?她现在在哪儿?”
“唉唉唉!先生,疼疼疼,”白芍皱起眉头:难道这人有精神病?咦~不得了
白芍霎时间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安逸阳。
安逸阳微怔,笑着冷酷,“雷格给我审!知道她说为止。”
应着颔首:“是!”自打古总失踪后安总就变得这样阴阳不定的,好像比以前更加的像杀手了。
对的没错就是杀手,他居然除了一些必要的客气以外剩下的都是薄情寡义
“先生先生~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这如花似玉的小娇人怎么受得了你的摧残啊!”白芍一看情况不妙,连声说道。
这会儿雷格拉下了衣袖盖住了让白芍为之惊悚一振的肌肉。
他们不说话就等着她开口。
;我就看着有点像上面那位郎中的妻子。‘郎中的妻子、怎么可能,还有她大约多少岁、’白芍的说法不得不让雷格怀疑,毕竟这说法有很大的疑点和漏洞。没办法身为军人的他就是有这么多疑,用霍好的话来说那他这就是典型的怀孕期的老妇女。
‘我大爷啊我怎么敢骗你呢、是真的很像但是气质好像跟上面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白芍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子,跟他们说道。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你最好别耍我不然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疼着心扉,活着不如死了。’安逸阳冷峻着脸恶狠狠地说道。手紧紧的促昂在一起,青筋若大的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