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牧很坚决的摇摇头,“你不用说了,我怎么都不放。怪不得张无忌他娘说,女人天生会骗人,现在看来是真的。”
说的这里,他用几乎是用闪着光的眼睛打量了蒋凝璇全身一遍,然后开口道:“我突然发现咱俩这个动作很好啊。”说着,他还在蒋凝璇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挠上一下。
“流氓,你干什么,”蒋凝璇扭动一下身体,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有些慌张,“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了。你别忘记,这里可是警察局。”
然而,这些话对周牧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不急不忙的说:“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这间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你觉得你的叫声外面人能听见?”
蒋凝璇这次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不停地挣扎,可惜没有丝毫作用。
没有理会前者的挣扎,周牧保持着这个姿势,缓缓站起来,然后转过身,把蒋凝璇抵在桌子上。他说:“这间屋里就咱俩人,孤男寡女的,又都是年轻人,难免会擦出什么火。”
感受到自己大腿上不停往上爬的大手,蒋凝璇更加奋力的反抗,依然是没有丝毫作用。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央求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
从蒋凝璇的话里,已经可以听到哭腔。
央求,并没有让周牧停下动作,“你说,这里也不知道还得多久才会有人来,时间应该够我发挥。”
这一句一句的话,终于让蒋凝璇的心理防线奔溃,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这一滴只是一个开头,后面还跟着很多,一滴滴的泪终于汇成河留下来。
这下,周牧终于停下来,他愣愣的看着前者,居然松开了手。
不但如此,他还迅速挪到前者旁边,想用手去给蒋凝璇擦泪水。
“哎,你别哭啊,我没怎么着你呢,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说起来,还是你先动的手。”
周牧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一辈子,他周某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没办法,心里就烦。
这些年在西方,他看过太多女人为了活命假哭,因为这样,慢慢的他已经不太再会被影响。
但是刚才,他十分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眼前人的无奈,所以怕女人哭的毛病又犯了。
几乎就是在周牧松开蒋凝璇的瞬间,蒋凝璇眼泪就止住。她慢慢站直身体,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
坐下后,蒋凝璇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用略显沙哑的嗓音说:“过去坐下。”
那里,是最开始周牧坐的地方。
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周牧老老实实过去坐下,思索道:“难道,这妞还要审自己?”
在他过去坐下的同时,蒋凝璇似乎是突然记起什么,起身走出去。等到再回来的时候,监控设备都已经被打开。
看来,后者已经不想在耍什么小心思。
翻开记录本,蒋凝璇开始问周牧一些问题。在做杀手时录过很多次口供的后者知道,这就是一些录口供时的基本问题。
只要是蒋凝璇问的,周牧就找一句听起来最真实的话回答。而她那边,只要是周牧回答的,他就会直接记到本子上。
就这样,口供很快就录完。
合上本子,蒋凝璇起身把门打开,张嘴吐出两个字:“走吧。”
什么也没说,周牧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不过当他走到蒋凝璇身前的时候,看着后者的眼睛,小声说道:“那个,刚才对不起啊。”
听到这个,后者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没听到一样。
看她这个样子,周牧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
等到周牧走后,蒋凝璇回到刚才坐的椅子上,一点点翻看记的东西。
她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周牧并不是普通人,这个不普通并非说是练过什么铁砂掌,而是说在进公安局、再被审问时的表现。
就从上一次两人见面开始,后者就表现出了异于普通人的地方。最起码,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慌乱,而是显得很自然。自己审讯他的时候也好,和他谈话的时候也罢,节奏都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直被他捏的死死地。而且他总是可以让自己生气,情绪不稳定,这样一来自己就不能思维清晰地去对付他。
坐在这里越想越多,最后蒋凝璇猛地站起身来,她要去借助警察系统的数据库里调查这个周牧,看看这到底是是个何方神圣。
来到机房,蒋凝璇打开资料库,输入周牧的已知信息,然后用力敲下回车键。
瞬间,周牧的所有资料都显示出来。蒋凝璇在屏幕前一点点阅读,生怕落下什么。
活了二十几年,周牧在资料库里留下的痕迹并不多,只是简简单单的介绍,和其他人比没什么区别。
上面写的无非就是说他是一个孤儿,后来被人捡到并且收养,再后来养父带着他出国,让他上学。唯一一点比较让人看不懂的就是,后来他的养父被仇杀,他也从此辍学,但是后面又说他是一个不太有名大学的硕士。
这对于蒋凝璇来说,倒是也不难理解,她认为可能是周牧后来又通过什么途径考上大学,并且读完研究生,就像中国有成人高考。
这里面有一个让蒋凝璇搞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资料在提到周牧在养父死后到读研究生之前的这段时间时,用的描写居然是——做过很多工作,刚能维持温饱,生活困难。除了这些,在没有任何描写,比如做过什么,或者在什么公司待过。
这,也太笼统,而且也不像资料库一贯的风格。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是真的没有人知道周牧具体干过什么,所以没办法写进资料库;其二就是自己看到的这份资料不对,真正的资料自己没有资格看。而且,高层还故意放出这份资料来迷惑自己,让自己不要惹麻烦。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可以体现出周牧的不一般。